那幾個丫環冇想到香玉會否定,倉猝道:“夫人,嬤嬤明察啊,她確切說了那些話,不止我們聞聲了,另有其她丫環聞聲了。”
“若你們再敢誹謗主子,細心你們的皮!”青嬤嬤厲聲警告。
蕭氏目光一斂,這臭婆子,竟壞她功德,心中更是氣惱了,卻宣泄不得,強扯出一抹笑意:“青嬤嬤說得是。”說罷,朝著方婆子使了個眼色。
蕭氏胸口氣鬱難奈,卻發不得,隻得咬了牙:“香玉你可知罪!”
青嬤嬤目光一斂,瞧著香玉:“香玉,你照實說來,為何會說這些話誹謗二蜜斯?”
青嬤嬤目光一閃:“二蜜斯有何事旦說無妨,若奴婢能做到自會替二蜜斯做到。”
“是,奴婢們記下了。”這些丫環也不是笨的,自是曉得了香玉所說不是真的,便是真的,她們也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
如錦目光閃了閃,冇想到青嬤嬤會如此乾脆,原覺得她還要多費一番口舌。
如錦一笑,起家朝著青嬤嬤行了一禮:“如錦多謝嬤嬤。”
“是,夫人。”方婆子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暴虐。
“謝夫人,謝夫人…”丫環們吃緊伸謝,比起香玉的措置,她們已是好上很多了。
“不勞煩方婆子了,奴婢自個兒出去便可,奴婢辭職。”說罷,青嬤嬤便回身出了屋子。
青嬤嬤聽罷,神采驟變,是她,必然是她,她返來托夢了……。
青嬤嬤眼眸一佻:“二蜜斯做了甚麼夢?”
“奴婢…奴婢冇有誹謗二蜜斯,奴婢冇說過那些話,是她們誣賴奴婢。”畢竟是蕭氏的丫環,總有幾分小聰明,見此景象,曉得本身不能承認說過那些話,便咬緊了口。
“方婆子,照著青嬤嬤說的去辦。”蕭氏一字一句的道。
“奴婢…奴婢知罪……”
如錦點點頭:“如錦有事相求於嬤嬤,還望嬤嬤應下。”
香玉身子一軟,隻要不是新來的都曉得請削髮法的結果,倉猝跪下身子。
“夫人,就是香玉姐姐奉告我們的。”
“該死的老婆子!”
青嬤嬤點點頭,再朝著蕭氏屈屈身:“夫人,事情即已措置,那奴婢便告彆了,夫人好生安息。”
青嬤嬤緩過神來,神采卻還是有幾分丟臉,瞧向如錦:“她還與二蜜斯說了甚麼?”
小環頓了頓,瞧向青嬤嬤,青嬤嬤亦是頓了半晌,而後點點頭。
“甚麼!”蕭氏似大怒,朝著香玉喝道:“香玉,你可有如此說過?”
青嬤嬤愈說愈重,嚇得香玉建議了抖,連連點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