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斂下了眸外,便是連主子堂堂帝師的府邸也不似這般都麗。
說話後,四人出了雅間,綠瑤結了賬,再到茶館外,沐安守著馬車在不遠處等待。
“若不是魏大人以龍鳳玉龍陶瓷相挾,父親又怎會承諾。”如錦揚著動聽之聲道,頓了頓,不待魏海開口:“當年魏大人前來沐家小住,便瞧上了沐家的家財,父親不肯相贈,現在你便當用龍鳳玉龍陶瓷來奪得沐家一半家財,如若不然,魏大人便要以誣告沐家犯有欺君之罪,不肯獻上龍鳳玉龍陶瓷,父親逼於無法方纔應下魏大人。”
如錦點點頭,朝著綠瑤使了個眼色,綠瑤會心,上前,朝著鄭遠屈了屈身:“還請鄭侍衛帶上它。”說著,從背後拿出了一塊人皮麵具。
張管家一進正廳,便走至上首之人,私語了一番。
打量了一番鄭遠,見他一襲青色勁衣,一臉公理,想來也不會害自家蜜斯,放寬了些心,拱手:“有勞中間了。”
小廝掂了掂銀子,一笑:“好,你等著。”回身進府去稟報了。
邊上的張管家亦是大笑了起來,看向如錦:“老爺,看模樣沐繼林是無膽前來了,竟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前來大言不慚。”
張管家眉頭一皺,瞧向如錦,一個半大的小女娃,前來拜訪老爺!這不是笑話嘛!
上首之人恰是魏大人魏海,一臉橫肉,一雙細眼奪目的打量著如錦,這沐繼林倒是生養了一個標緻的女兒,如果再大些,倒是能夠做他小妾了,閃過一抹淫光。
“蜜斯,這位是?”見自家蜜斯身邊多出了一名帶刀侍衛,心中不免生出警戒。
“哈哈哈…”大笑起來,好似聽了甚麼天大的笑話。
魏海小眼一睜,剛含入口中的茶水即便噴了出來。
“安管家…這……”
上首之人聽罷,眉頭一皺,也未起家,瞧向如錦:“你父親受了重傷?”
如錦下了馬車,瞧向魏府大門,倒是都麗堂皇,門匾上“魏府”兩字竟是用金漆刷上。
魏海瞧著如錦淡然的神采,眉頭又皺了起來,明顯隻是一個小女娃,為何他會感遭到一絲不安。搖了點頭,擺去心中的設法,不屑的瞧著如錦:“小女人,將一半家財交於本官,但是你父親身個許下的,又怎成了本官逼迫於他!”
如錦美眸一揚,莊嚴道:“魏大人,你身為京官,又如何能這般逼迫於百姓,欺瞞於當今聖上!”
如錦見兩人招過號召,朝向鄭遠:“鄭侍衛,如錦一問,公子可否見過魏大人或其身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