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如何了?”綠瑤見如錦神采奇特,擔憂的開口問道。
青碧見綠瑤的模樣,跟上了前,瞧了眼後也儘是迷惑。
如錦揚眸,道:“不必擔憂,陸姨娘定會順利行事的,傅氏長老是個惜文愛墨的,平日裡也瞧得起陸姨娘,此事由陸姨娘出馬是再合適不過了。”
沐如婉搖了點頭:“不痛了。”
“夫人可還記得當年傅姨娘身邊的兩個丫環?”範姨娘開口問道。
蕭氏伸手,讓方婆子扶著坐了起來,慈愛的瞧著沐如婉,伸手撫了撫她的秀髮道:“起來罷,昨個兒是孃親氣胡塗了。”撫上她的臉頰:“可來痛?”
“胎記?!”如錦更是迷惑了,她的脖子前麵彷彿是冇有胎記…凝眸:“安兒,是甚麼胎記。”
“蜜斯,你醒了。”安兒一臉睡眼惺忪,揉著眼走到如錦身邊。還冇等如錦答覆,又是不滿的道:“蜜斯,你如何能穿得這麼薄弱就站在窗子麵前,如果染了風寒該如何是好?”
“綠瑤,青碧,在這之前都冇有嗎?”如錦問著,伸手撫上肚子前麵,撫到了那塊胎記,傳來一陣微小的粗糙感。
蕭氏一斂眸,想範姨娘也甩不出甚麼手腕,便叮嚀方婆子三人到屋外去等待,方婆子不知何故,肚子痛了起來,倉猝應了,往屋外跑了出去,讓兩個粗使丫環在屋外守著,便跑向了廁所。
如錦鬆開眉頭,問道:“如何了?產生甚麼事了?”
“在偏院。”方婆子答覆,頓了頓,又道:“夫人,不管是真是假,畢竟對夫人倒黴,若不……”說著,抹了抹脖子。
第二日,如錦心中惦著事,天還冇亮便起來了。
沐如婉又何嘗不知這個事理,但是現在…看著蕭氏:“孃親,現在婉兒已經…”說著,眼眶泛紅,又染上濃濃的恨意與熱誠。
蕭氏這才瞧向沐如婉,神采又規複了慈愛的模樣,拉起沐如婉的手,道:“婉兒,你放心,孃親定會為你撤除阿誰賤種。”說著,眼中的戾色又浮了起來。
安兒倉猝搖了點頭:“蜜斯這是說的甚麼話,身為奴婢,服侍蜜斯是理所該當的。”
如錦笑了笑:“你放心吧,再不濟我也不會拿自個兒的身子開打趣,隻是吹吹風,好想些事。”此時窗子內裡還是一片昏黑,那抹月色還懸在空中,顯得格外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