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皇上何不延緩一二,等鼇拜鬥倒蘇克沙哈再一舉殲除鼇拜?莫非皇上還想留一兩個輔臣再受其製麼?”
成德冇接茬,而是起家對玄燁道:“天氣不早了,皇上該歸去了!”
“嗯?朕當時太小,記得不太清楚。大寶給朕說說那是如何一回事?”玄燁邊說邊拉著成德在床邊坐了下來。
“皇上不也是至心實意的為我考慮麼?”成德順口道。
那天,玄燁說要和他學琴,本身卻還以江山社稷為由勸止他,當時本身隻想到作為一個帝王不該玩物喪誌,卻獨獨忽視了他的年事。十四歲的年紀,住在深宮,冇有任何文娛,整日除了與各路大臣勾心鬥角,還要為這個帝國的方方麵麵操心,不要說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少年,就算本身兩世為人,撫心自問,也是絕對做不到的。何況,玄燁還要分入迷來,不時照看著本身!
“皇上是想保蘇克沙哈?”成德挑眉。
成德後背一僵,某些難以開口的感受刹時漫了上來,他想要躲開玄燁,卻俄然被一把抱住了腰。
成德有些不適應地微垂了一下眸子,這才穩住差點兒被玄燁晃慌的心神,說道:“不知皇上可還記得順治十四年的考場案?”
“嗯!皇上既然要親政,要大權在握,這些輔臣便一個都不能留!不然,誰又能鑒定留下的阿誰就不會成為第二個鼇拜呢?”
“你是不是到了現在,還想著要離我出宮去?”玄燁忍不住問道。
成德說完便要下跪行大禮,被玄燁一把按住。
玄燁點頭,道:“蘇克沙哈為人急功近利,本來就鬥不過鼇拜,現在遏必隆又對鼇拜惟命是從,蘇克沙哈就更加伶仃無援,他們早就不把朕放在眼裡了,這些輔臣除了索尼有哪一個是忠君的?”
玄燁有些孔殷地詰問道:“你會陪我嗎?”
前些天成德親眼看到玄燁壓力倍增的模樣,不免就有些心疼。想他也不過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卻要一小我扛起這社稷江山,且非論他做得好與不好,單單這份勇氣就充足令人佩服。
可想到玄燁那尚略顯薄弱的臂膀,成德又狠下心來,漸漸看了下去。
成德手抵在玄燁胸膛上,僵得一動不敢動,很多恍惚而含混的景象浮上心頭,令他更加嚴峻,“我——!”一張嘴,竟發明嗓子有些發啞,成德忙深吸口氣,道:“我確切有件事想請皇上幫手!”
這些事,看似平平,細細想來,哪一件都不是平常人能夠為之的。
“謝皇上!”成德說完便靜坐一旁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