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已熄,麵前一片烏黑。
她的腦袋轟的一聲,雖說她有過幾次經曆,獨一的印象便是疼得不適,她對那事有些順從。再說,她不成以任由他信馬由韁,萬一他把持不住……
“你思疑景榮?”歌細黛摸乾脆的問。
就在她想著如何讓他停下時,景玄默悶哼的一聲,分開了她的唇,將頭一偏,埋在了她的脖處,長長的吐了口氣。
他漸入佳境,貫穿到了接吻的美好之處,試到瞭如何纏綿暢快,便縱情與她分享,心已似著了火般,沉湎於一泊春水裡。
“晚了?”
半晌,他們就那樣密切的依偎,依偎在黑暗裡,悄悄的。
躲?
“晚了。”
“不曉得天子可信賴刺客是四皇子教唆的。”歌細黛當然曉得天子的威風,上一世,如果不是最後的破釜沉舟,再加上一些運氣,底子就敵不過景盛帝。
她乾脆把腦袋往一旁移了移,剛移好,脖頸處微微一疼,明顯又被咬了。
她的腦袋就窩在他的胸膛處,她風俗性的去聽他的心跳,不由,她秀眉微蹙,又是安靜的心跳呢,那麼的有規律,那麼的安穩。
歌細黛冇說話了,她能瞭解他的心狠,任誰是他,隻要想活下去,就不得不果斷。
愉悅在一波又一波的衝涮著,就像是沉寂的深海漲起了潮,散開令人恍忽的浪花。景玄默等不及了,他想要的更多,雙手端住她的臉頰,似暴風崛起,吻得花海很深。
“四皇子必必要死。”
兩小我同時沉默。
聽到他分開床榻在穿戴衣裳,此時,天已經快亮了,歌細黛問:“你不睡?”
景玄默很愉悅的任她享用,她的苦澀在他的肺腑裡流竄著,直抵肌膚的每一處紋理,直抵頭皮髮梢,瞬息間,便沉浸在她獎懲般的侵犯裡,經心全意的徘徊。
歌細黛不甘心的老是去聽他的心跳,她承認她受不了貳心跳的安穩。想必,任何女子都受不了。她還記得一個時候前天子在分開太子府後,他看她的那種眼神,他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稀少平常的,暖和喧鬨的,彷彿是她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應當,冇有感激,冇有衝動。不免使她想到了景世開,上一世裡,她為景世開的支出,總能換來景世開鎮靜感激的示好。
黑暗中,唇齒融會,氣味相纏,相互都聽獲得對方的心跳聲,感受獲得對方的顫粟,另有那纖細的喘氣聲。
她一怔,將頭一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