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的手在抖了一下後,還是保持著一樣的力道握住不放,歌細黛用小腦袋在他的肩膀拱了拱,輕歎道:“疼……”
她的唇輕柔的、暖暖的。他的唇軟軟的、涼涼的。他的唇漸漸的在她的唇上挪移,反幾次複的摩挲,謹慎翼翼的,就像是東風疼惜抽芽花蕾,滿含深醇。
他傷了她左腿,那麼悄悄鬆鬆的就傷了,因為他有他的脾氣。
頓時,疼得歌細黛神采煞白,額間已出現一層細汗。莫非他要將她的腿廢了?歌細黛輕咬了咬唇,依貳心硬手狠的程度,真不能冒險任由他持續,該進時進,該退時要退,不然,萬一被他弄成殘疾,虧損痛苦的但是本身。
景玄默鬆開了手,將手伸向她的前額,悄悄的摸去那層薄細的汗,悄悄的將她摟在懷裡,悄悄感喟道:“你就不容我好好待你。”
竟然被推開了!歌細黛腦筋裡轟得一聲,在一刹時的失措後,隨即便帶上了平靜自如的麵具,笑得安閒清麗,道:“暈了一下,感受好一點了。”
歌細黛大口的呼吸著,臉頰潮紅的美豔,直直的瞪著他。她看到他在停歇氣味,看到他清澈黑亮的眼睛裡不再是安好與通俗,而是歡樂、害臊,和意猶未儘的愉悅。
景玄默望著她,她就在麵前,在觸及可及的處所,她的笑容潔白高遠。他抬手伸向她,將拂在她臉頰上的亂髮,輕捊至她的耳後,清聲道:“很自傲?很對勁?”
她的髮絲光滑的貼在他的頰邊,與他的髮絲交纏在一起。她軟綿的呼吸拂在他的脖頸,簌簌的癢。他的身子俄然一顫,眸色一凝。
拿甚麼記念你——景小夥的初吻
她的語氣軟軟的,眸子亮得澈底燦然,看上去,真是一個很簡樸的女子。她給人的感受有多淺近易懂,實則就多深不成估。這就是她的不簡樸之處。景玄默見地過她的不簡樸。
景玄默的神采安靜極了,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極了,“我說了經驗不敷,必定就會近一步的經驗。”
歌細黛眨眨眼,淺笑道:“本日傷本日還。”
聽到他的感喟,歌細黛的心刹時湧出龐大的情素,她沉默不語。她隻是想不到他竟然能找到她,或者說,她冇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如果彆的男人,早已就將兩隻手都放在懷中嬌軀了,可恰好,景玄默不是彆的男人。他的一隻手仍然握在她的右腿上,用的力道還是是讓她疼。他生硬的將頭一偏,暗自沉了沉混亂的思路,勉強的推開了她,安靜無波的雙眸對上她的安靜無波的眸子,低聲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