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不知,不便斷言。”景玄默的神采穩定。
“刑部會徹查,兒臣會儘力共同刑部,願早些水落石出。”景玄默說的輕描淡寫。
這不過是第一批彈劾,前麵還會有第二批,第三批……
天子老子說的每一個字都如雷鳴電閃,頃刻便貫穿聽者的神經,死也淡忘不了。他的風格向來狠辣勇敢,從不柔嫩寡斷。想不到,碰到了比他還狠辣的人。他的話一擱下,便穩如山,毫不擺盪。
小妮子還是冇有安然感吧,一怕再步上一世,二不想與小夥子為敵,對不對?
許聞帶著一副看好戲的鎮靜表情,如果太子無傷,這齣戲就更出色絕倫。
許聞謹慎的望了太子殿下一眼,有些遊移。
景盛帝側目喚道:“許聞。”
景盛帝沉聲問:“刺客一事有何停頓?”
許聞從速道:“在恭王府擒獲兩名刺客,一名刺客在途中便毒素髮作身亡,另一名刺客在大獄受審,供述是受人教唆。”
“速查真凶,限三日!”景盛帝對許聞說罷,揮手將他遣退。
“你的傷勢不宜拖早退也不宜檢察?”景盛帝的眼神冷冽逼人,他已得知景玄默成心埋冇傷勢。刑部的人淩晨去了太子府,以案情為由要驗景玄默的傷,景玄默隻是示了所穿的血衣。太子此舉很耐人尋味,不免有人猜想,太子受傷隻是噱頭。
“此次彈劾是兒臣覈批的。”景玄默安然道,“證據確實。”
偌大的殿內,唯有三人,景盛帝,太子殿下景玄默,與刑部尚書許聞。
作者有話要說:
在天子腳下,當眾行刺皇子們,一名皇子被虐殺,另一名皇子受傷,使其他皇子吃驚。此事關乎到皇權的顏麵,關乎到天子的底線,毫不能輕饒。
回到太子府,景玄默便進寢宮找歌細黛。
“為何先行刺恭王,是為聲東擊西?”景盛帝又問。
景盛帝看著,濃眉一皺,的確不便示眾。所受的劍傷位於胸膛,劍傷的四周鮮明印著一圈整齊的牙印。可謂是愛之深恨之切,牙印咬得很用力,至今清楚可見,很令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