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
歌細黛看疇昔,他衣衫半褪,鎖骨精美,肩頸線條流利,烏黑的肌色閃現玉般的津潤,光滑細緻,是個極其結實、極其標緻的身子,瀰漫著雄性的陽剛之氣。
景玄默始終留意著她的眼神,見那抹氤氳之色在他裸-露在外的上身一寸一寸的遊走,直到遊到傷口處時,定睛不動了。他便清聲問:“這裡最都雅?”
“有,不止一間。”景玄默將身子翻回,平躺著,果斷的道:“從本日起,我們都要風俗,風俗有人睡在中間。”
她的頭一偏,他柔涼的唇覆過了她的臉頰,像蜻蜓點水,似初雪沾花,有一抹不經意的纏綿在垂垂的綻放。
燭光中,歌細黛坐在了床沿,取出溫水中的紗布,裹著指腹,悄悄的擦拭他傷口旁的血跡。透過薄薄的紗布,她能感遭到指下的觸感,真是詳確有彈性的肌膚,健壯而有韌性。
景玄默闔起了雙眸,可貴能夠放心的歇息一會。
歌細黛笑意溫軟,輕問:“這也算傷?需求上藥?”
景玄默抿嘴一笑,她明曉得他不喜好講來由,她卻偏是要。
看著他尚未停歇的輕喘,歌細黛安之若素,總要說個來由的,因而,她抬起皓腕示給他看,淺笑道:“你在恭王府的宴席上,親了我這裡。”她指了指他的傷處,“我呢,我授了你這裡。”她笑,“扯平了。”
她聞獲得他特有的味道,似朝露中盛開的玉蘭花香,清清的淺淺的,沁民氣脾,泛著山顛積雪般的微涼。
他的身子追著她向前傾了傾,瞧著她清麗的麵貌上多了幾分媚色,將傷口示給她看。
上了藥後,景玄默穿戴衣裳,道:“我去聽聽恭王那邊的動靜,你先睡。”
她若無其事的將手指伸疇昔,佯裝持續擦拭血跡,去試他的心跳。她笑了,因為,他的心跳得很快,的確要跳出來。他的呼吸微促。
“明日且看他們如何鬥。”熙華饒有興趣撫玩。
歌細黛收回擊指,嘴角浮起一抹涼涼的笑,湊疇昔,朝著他的傷處就咬了一口。
寢宮的燭燈已滅。
景玄默表示熙華去歇息,折身便出了書房。
景玄默輕吐出口氣,又深吸了口氣,瞧了一眼她,就從速將眼神移開,有些羞怯。他明白了那種感受,是平生第一次有那種感受。
景玄默俄然伸脫手,抓住了她的肩,將她拉進懷裡抱住,監禁在胸膛,昂首與她鼻尖相抵
歌細黛被他的行動驚詫了一會,他的髮絲垂在她的脖頸,微微的癢意似水紋般波開了,涉及到心臟處,竟是升起了悄悄的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