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陽毫不客氣地點頭道:“我當然是好人了!”說著揉揉伊殷亂糟糟的腦袋,把他本來就亂的頭髮給揉得更亂了。
衛昭五年前被俘,就被赫連濯下了王族的秘藥,禁製了滿身武功。實在,依著赫連濯的本意,是想直接廢了衛昭的武功的,但巫醫警告他,此舉或許會讓衛昭喪命,方纔改了主張。
衛昭看他一眼,目光充滿警戒,雙部下認識把伊殷摟得更緊了些。
腳步聲越來越近,但不短促,而是時緩時緊,偶爾還立足停頓半晌,不知是何啟事。
年青人攤了攤手,無法道:“我也不曉得,早跑得冇影了。要不說你們運氣好呢,如許都能趕上我,不然的話,你們再轉半個月,也一定能轉出去。”
霍青陽不睬會伊殷的小行動,持續道:“我家就在邊城,向南走出天門嶺就到了,我能夠把你們帶到雲州。”
但是昨夜,衛昭方纔落胎,恰是身材最衰弱的時候,幾近站都站不穩,他冇有掌控,本身必然能夠擊敗追兵。
年青人見狀忙道:“天門嶺山高林密,又有猛獸出冇,不要說你們第一次進山的人,就是經曆豐富的老獵手,也有出去就出不去的,像我大伯,客歲進山打獵時失落,至今冇找到骸骨呢。”
隨後,兩人在四周拾了些乾柴,燃起了篝火。霍青陽叮嚀伊殷看好衛昭,就出門打獵去了,他們三個的晚餐,還冇有下落呢。
“不客氣!”年青人利落地揮了揮手,“我叫霍青陽,你們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懦夫甚麼的,聽起來獵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