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戲弄得心癢貓抓,看獲得吃不到的帝殺氣得背毛倒豎,忿忿地衝著走在前麵的無良仆人揮著爪子,一邊小跑著跟上,一邊號令著要決鬥。
帶著這個疑問,邱昱一小我沉思很久,卻找不到任何答案。
翻身爬起來,帝殺呸呸呸吐出嘴裡的殘剩的草藥碎沫,用爪子捂著半邊臉抖著嘴唇,淚眼汪汪地望著邱昱,悲忿地詰責道:“你乾嗎打人!”
“……”
最後那道在腦海裡直接響起的聲音猶在耳邊,邱昱轉頭望向帝殺,躊躇了下,還是問道:“我記得我是在池子裡暈疇昔的。你當時還在和他纏鬥,那以後產生了甚麼事?”邱昱指了指領頭人和那兩具新添的豺屍。
束裝結束,邱昱彷彿是想到了甚麼,他轉頭走到領頭人的身邊,在他身上尋覓了一陣,很快,兩枚銀幣被搜了出來。
這兩枚銀幣落到了追蹤者的手裡,也不曉得那兩個孩子有冇有事,但願他們冇有因為本身而丟了性命。歎了一口氣,邱昱順手一拋,兩枚銀幣一前一後落入了水中,引得利齒魚一陣騷動。
“我們走吧。帝殺,我可奉告你,不要再耍甚麼花腔帶著我到處瞎繞。”說著,邱昱從空間裡取出一把獸晶在帝殺的麵前晃了兩晃,勾引道:“先說好,如果我們明天就能出山,這十顆獸晶就是你的了,可如果拖到了後天,天然是減半。再晚的話,可彆怪我一個都不給你……”意念一動,獸晶全數收回空間,生生讓衝動撲上來的帝殺落了個空。
帝殺聽了彷彿也是一臉的猜疑,搖了點頭,道:“詳細到底如何回事我也不清楚。你甚麼時候在池子裡暈疇昔我都冇重視到。”
哦,是如許嗎?
咳,誰讓你早不迴應我,恰好要到仇敵上門才冒出來,老子還想著你是不是早就死翹翹了呢。再說,我這好不輕易來上一趟,如果事兒冇辦成,你總不能讓我就這麼白手而歸吧。
乖乖躺歸去,閉目凝神,邱昱感受著體內充分的水元素並試著節製住它們,不過,在之前的戰役中他的精力力幾近被耗空,還冇規複的他現在底子有力把這些亂竄的小傢夥給理順了。邱昱勉強給本身施放了幾個水療術,總算是讓傷口結了痂,這才緩緩地坐了起來。
“對不起,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