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安澤答道,想著大抵是他臉上的傷實在有點嚴峻。“你還好麼?”安澤體貼腸問道。
“就像你當時毫不躊躇地救我,現在輪到我,不成以幫忙你麼?”顧朝祁持續問道。安澤感覺被他繞緊了本身挖的坑裡,還不得不跳下去。
固然感覺本身彷彿忘記了甚麼事情,但是一轉頭看到安澤安靜的睡顏,他也冇空去思考了。
“冇事的……”如果奉告他,本身是去看病的,估計他又要多想了。
見男人如此細心地照顧他,安澤內心獨一一點詭異的感受也消逝了,或許是本身總把彆人想的太糟,顧朝祁他真的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也說不定。
隻是還冇等他糾結多久,顧朝祁就給出了承諾,“我不會過問你的私事的,就像你當初也冇有扣問我的身份一樣。信賴我好麼?”
顧朝祁取脫手機給安澤遞了疇昔。
看出少年眼神裡的思考,顧朝祁有些難堪的答覆道,“之前太粗心著了彆人的道,現在已經處理了,傷也幾近病癒。倒是你的傷,看起來並不像冇有大礙模樣。你情願讓我的人幫你查抄一下麼?”
看著顧朝祁換上一副死纏爛打的臉麵,安澤嘴角抽了抽……當初阿誰安溫馨靜炒雞聽話的傷患哪兒去了?!傷好了就像換了小我一樣,真的不要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