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你能夠去跟你的供貨商聯絡,大誌建材全款給供貨商結算貨款,獨一的要求就是讓他們停止給出息公司供貨。”
“他連本身的親兄弟都能叛變,更何況是你?”李晉直接道。
隨即感受李晉是在逗本身玩。
“當初我參軍隊改行返來,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甚麼好的事情,還是我的這位兄弟把我帶上建材這條路的,能夠說現在大誌公司能有明天的範圍,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兄弟的功績。”
如果能成為這個全麵合作商,那麼全省晉晴地產的建材全數由大誌建材來賣力,那但是天大的功德。
趙熊愣住,很久,他深深地看著李晉,說:“李總,問一句,你跟出息有仇?”
“在遊戲法則以內的話,出息公司深耕濱海建材市場,即便是大誌都不是他們的敵手,我一個外來的地產公司,想弄死他的確不輕易。”
“的確有困難,但是有晉晴地產的儘力幫忙,就很輕易了。”
……
“聰明的女人。”李晉拿動手機,低頭找著號碼,嘉獎了一句。
趙熊點點頭,不但是建材,大多數行業都如許。
說到這,李晉聳聳肩,“但是我為甚麼要遵循遊戲法則來?我能夠隨時掀翻這些法則,當法則都是我說了算的時候,出息公司拿甚麼抵當?”
比如李晉本身,哪怕乾係再好,才氣再大,他也不會把公司的財務大權交給彆人。
本來聽到晉晴地產成心遴選全麵合作商的時候,他還很歡暢。
出息公司是本身最大的敵手,他做夢都想打倒出息公司,但這談何輕易?
李晉淡淡道:“冇仇,看不紮眼罷了。”
“我乾了!”趙熊果斷道。
聽著李晉的話,趙熊的神采更加丟臉。
趙熊感受這個天下真是變了。
李晉淡淡道:“我說了,我是籌算為晉晴地產遴選一家全麵合作的建材供應商,大誌公司是我起首考慮的公司,但如果你們內部的題目不處理,我是不會挑選你們的。”
在濱海,這不過是晉晴地產的分公司,固然因為鄭家的打壓而有些舉步維艱,但就全部省內而言,晉晴地產絕對是房地產行業的新貴。
“你給誰打電話呢?”蘇晚晴獵奇地問。
趙熊聞言神采大變。
“我聯絡趙熊弄垮出息公司的體例用了大抵半個小時,現在給你看看我弄垮鄭家要多久。”李晉撥出了號碼,等候接通過程中對蘇晚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