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正給冥淵擦身子,“太子……之前還冇發明您上另有塊胎記?”
冥淵不但冇問到任何有代價的東西,反而被灌的爛醉,實在喝的也未幾,統共有那麼幾口。
砰……一聲,冥淵用力刺去的劍卻被夜千觴輕巧的用劍柄擋住,然後趁他不備,左手用力一震,冥淵便被彈到一邊跌倒在地。
“太子,您醒了,早膳已經籌辦好了,我這就給您換衣。”福貴說完回身就去取衣服。
這會冥淵正和司徒卿找來的陪練過招。
待他站穩看向夜千觴時,隻見夜千觴嘴角輕挑目露殺氣,仿若像初見時那魔症的模樣。
“唔……疼。”冥淵從地上爬起來。
冥淵正揮動著劍,行動俄然一滯,“這套劍法為何有似曾瞭解之感?”
長樂宮裡傳出一陣陣金屬的碰撞聲。
冥淵轉念一想,這福貴打小服侍太子,身子怕是早被他看了多少遍,再說……隻是個寺人,不是女人更不是男人,本身的存在就是滅了他們的賦性。
曉得這點,冥淵也節製喝酒,萬不得已他不會飲。
“算是……”冥淵小聲說,“千觴兄不要再糾結這個,快教我一些劍法。”
冥淵扶著腰走到古樹底拿起來時帶過來的酒,“我帶了些酒……算……算是你教我劍術的報酬。”冥淵見夜千觴冇搭話,“咳……不知千觴兄肯不肯賞光?”說著冥淵便把一壺酒遞給夜千觴。
“早膳?已經這麼晚了嗎?站住……我昨夜……甚麼時候返來的?”
翌日。
“這才一個時候,不是說……”
夜千觴這纔回過神,“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