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們退下吧”

“去了它……”

隻見小寺人驚駭的看著冥淵，“公子又說胡話了！公子如何能夠……”

嘴唇咬破了，頭髮被扯在身後，衣服也被撕扯的淩厲不堪，全部肩膀露在內裡，嘴裡咬著繡著龍鳳的枕頭，呼吸越來越短促，像是有人在身上燃了火一樣。舌頭嵌入牙齒裡，隻要狠狠的一下他便能夠擺脫，但黑衣人的話一向在他耳邊響個不斷。

冥淵從懷裡取出前幾日冥寒起床時落下的龍紋血玉，遞給他道，“替我保管。”然後又低頭說了幾句。

冥淵未曾健忘大殿之上那人對他的欺侮，也未曾健忘母後，如煙還被他節製，但如許日日夜夜的和順以待，他的身材愈來愈曉得男人與男人的融會。乃至那在那支離破裂的裂縫裡殘存了某種罪過的期盼。

隻見一隻削瘦白淨的手探出紗縵，“出去……”

“娼|妓？”哈哈哈哈……冥淵靠在床柱上，一小我在屋裡狂笑。

小寺人這才道，“哎……行，公子您等著。”

“啊皇上……冇……冇甚麼”小寺人鎮靜跪在地上解釋。

殿內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裂縫裡飄出來，冥寒立馬踢了小寺人，推開門。

“我說如果……”冥淵打斷他，“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就奉求你了。”

小寺人守在殿外，聽著殿內傳出一陣陣詭異的聲音，不由得發毛。殿外的雨聲很大，那聲音就顯得很弱，他貼著門縫把耳朵伸長了細細的聽，若隱若現，似有似無，還伴跟著那兩個侍衛的唾罵聲。小寺民氣裡有些發慌……但又不敢冒然闖出來。

屋子堆滿了犒賞，等罷休下了就會被移到偏房，隻留下了日日都會焚的香，冥淵不知那是何物所製，但他也大可肯定那物的感化。前些日陰雨連綴，屋內氣味渾濁就冇有燃香，半夜時他卻渾身盜汗，又仿若置身火海，身下那物壓抑不得出，直到將那早已腫脹的物件進了花瓶口，取了皇上犒賞的玉快意入了體，幾次幾次弄到血流不止，才得以開釋，整整一夜未曾安息。第二日醒來時床上地上滿是血跡斑斑，另有一塊塊乾癟的漿糊。

倆侍衛一同翻開，那氣象讓他們不由得麵赤耳紅，同時眼淚咽口水，“公……公子”

他……已經五天冇有來過。

冥寒彷彿表情很好的模樣，他看著花，笑了笑，“見這花開的熱烈，就順手摘了朵，誰不想就下起了雨，還好我摘的時候冇有下。待會你找個花瓶養起來……夏天快過完了，合歡花的花期也就到絕頂了……今後在想見就要等來歲了”說著往殿內看去，“他睡了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