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復甦後,人已是跪在了大殿上,中間是被侍衛壓抑的十三弟。諾大的朝堂黑壓壓的站滿了文武百官,金鑾殿上冥寒坐北朝南,眼神一向在他身上。
冥淵隻覺的渾身蝕骨的癢熱,又是砭骨的疼痛,那些藥丸讓他認識變得不清楚,身上忽冷忽熱……
好想死……如果死了便擺脫了,可那人又不讓他死……他也不能死。
冥淵手指頭狠狠的摳在地板上,疼痛和淅淅瀝瀝的奧妙感讓他認識變得恍惚,他聽不到彆人的聲音,被眼淚沾濕的睫毛看不清火線,吃了那些藥丸已經讓他完整落空了自我。那微不敷道的碰觸就像讓他受著刮骨的疼痛,疼痛過後又是疼痛。漸漸的冥淵手指生生的將指甲蓋摳翻在地,他還渾然不知。
“皇上,北候王疏忽宮廷禮法,擅帶兵器還以死威脅,論罪當斬!”
“太子……”司徒卿難以按捺的痛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就在這時跪在一邊的冥淵爬到冥寒身邊,抱住他的腿,“求皇上放了十三弟……我……我願替十三弟做任何事。”
冥寒走下龍椅,,“北候王,本日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