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曉斌點了點頭,其彆人很快都圍了上來,另一個穿戴一件軍大衣的瘦子說道:“明天我看到他們人文係一個女生很小,傳聞隻要十七歲,明天我們國政立馬就來了一個更小的,和天下豪傑比起來,我等已是垂老邁矣!對了,小dd,你本年幾歲了!”
周曉斌早在前幾天就騎車來打過前站,以是他對北大的校園也算是輕車熟路,在他跨進校門的一刻起,他已經能夠高傲的宣佈本身和這所巨大的黌舍終究聯絡在了一起。
現在的校園裡倒也不是冇有門生,固然文革開端後就間斷了高考,但從七一年開端很多大學就規複了招生,但招的都是“工農兵”學員,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門生,而他們的首要任務也不是學習,而是遵循毛主席的要求“改革”大學。
周曉斌也發明現在的重生和幾十年後的重生最大的辨彆就是冇有家長陪送,當然並不是說現在的家長對後代不體貼。兒行千裡母擔憂,不管甚麼期間,父母對後代的豪情是最竭誠的。之以是冇有家長陪送是因為很多家長乃至買不起一張送兒子來黌舍的車費,很多門生特彆是鄉村塾子的車票錢還是找親戚朋友借來的。周曉斌大略一看,很多門生那青灰色的中山裝都已經洗得有些發白了。
站在北京大學南大門外,周曉斌望著校門上“北京大學”那四個字愣神了好久。宿世的他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固然一向都非常儘力,高考時也順利考上一本並且超越重點線二十五分,但北京大學對於當時的他來講但是想也不敢想的。冇想到這一世本身竟然糊裡胡塗就如許出去了,周曉斌的心中不由湧起一陣衝動,正所謂人生如戲。
周曉斌推著車來到迎新站,這裡倒是挺熱烈的,剛好有一批重生到達,畢竟北大的門生來自故國各地,像周曉斌如答應以優哉遊哉騎自行車來上學的但是少有。黌舍也專門派了職員在北京火車站接送重生,要曉得現在的大眾交通遠冇有後代那麼發財,讓門生拖著行李本身來黌舍絕對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看到周曉斌微微皺了皺眉頭,坐在靠門口的一名立即笑嗬嗬地說道:“兄弟,你也是這個寢室的嗎?”
周曉斌就讀的是北大國際政治學係的國際政治專業,國政係在北大隻能算是一個小係,隻要三個專業,彆離是國際乾係學、國際政治學和國際政治經濟學。周曉斌宿世讀大學時學的是國貿專業,不過這一世他倒是充分尊敬了父母的誌願,選了個國政專業,畢竟父母都是搞交際的,總但願能夠子承父業,作為兒子,父親的這個小謹慎願為甚麼不滿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