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啼鳴間,青衣美人細步而來,端倪清秀,冷風而來,衣衿飄蕩。
這笛聲低緩清絕,如同仲春細風。不知為何,琴聲空靈,伴跟著這悠然連綿的笛音,竟叫報酬之一動。琴音異化著笛音,青衣美人舞得絕美,清秀的容顏淺含著一絲笑意。
重新看著麵前的六絃木琴,絃音難測,卻也是能譜出絕世琴曲。
鳩華夙來愛好樂律,善於的也是輕音的長笛,對操琴撥絃並無多大研討,雖不至於樂律不齊,但始終是比不上研習苦練的琴師。
輕緩的樂曲悄悄響起,仿若驚了這畫中物,畫中人普通,曲子如同細風作響。
男人展開眼睛看著火線舞動的女子,女子亦然,兩人相視,再次默契一笑。
是以,配音者更應當時候重視,甚麼時候以如何的感情去歸納。
本日,他倒是劈麵前的六絃琴愛不適手。
舞台上,男人雙眸閉合,手指於琴絃上不竭劃過。
此情此景,如果畫,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