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那種來錢門路,馬揚舟當然是不敢乾的。既然他不敢乾,那如何還跟著大皮出去?
阿誰甚麼大皮,不就是當初馬揚舟口裡說的阿誰嗎。大皮不是甚麼角色,不過當時馬揚舟想通過大皮跟阿誰烈哥見上,也跟著弄兩個錢花花。不過厥後被淩奕打一頓,馬揚舟也冇再提那件事,淩奕還覺得他消停了,早健忘了。
他這算是比上輩子學好了吧。他都能學好,如何馬揚舟就不可呢。
“早上我還問了草蟲那小子,他也跟我說冇事,如果真冇事你們去新遊戲機室的事如何不拉上他,彆哄人了。”淩奕本來還隻是思疑,板著臉來恐嚇恐嚇他一下,這下瞥見飛波神采有異,就差未幾必定了,“快說,還想我逼供啊。”
飛波草蟲冇想到跟他說了半天最後淩奕反而回身就走了,不由得麵麵相覷起來。飛波迷惑說:“他不是要來找人的嗎,剛纔還焦急問呢,如何現在說不管了?”
淩奕雖說一時氣急,跟草蟲飛波兩個說了不管這事,但內心還是有些擔憂的。轉過街角以後腳步就有些慢下來,莫名其妙就在回想飛波剛纔說的話。
飛波看他一眼,又有些煩惱地說:“本來是冇甚麼事的,但是前陣子小馬哥老往大皮那邊湊,我們喊他他也不如何跟我們出來,厥後問過他兩次,他說是大皮來錢有門路,他是先去探探,問清楚了才帶著我們去。”
可冇想到一不留意,那小子又跟大皮混歸去。
“還以防甚麼啊,如果大皮真覺得我們去打群架的,這事鬨大了,這些人也不敷人家塞牙縫的,真覺得你說一句話,他們真的會跟著你上啊,不是你說一起去玩的,他們纔不會跟來呢。”草蟲平時看著有些氣弱,不過果斷起來主張還是拿得正的。
這一想,還是不久前的事。就是他這兩天忙籃球的事,都忘得很多了。不過一聽甚麼來錢甚麼有門路的話淩奕又想起來。
淩奕隨口就說:“練習晚了點。”瞄了一眼桌上,他又進房間了拿衣服,出來就往浴室走,“我先沐浴。”
“他們是去乾嗎了?”淩奕也感覺事情不普通了,如果隻是馬揚舟一個逃課,那都是家常便飯了也不值得擔憂甚麼,但是一起去的人昨晚冇回家,家裡也不曉得如何回事跑來黌舍玩,申明那兩個不回家或者是逃課都不是慣犯,如許家人纔會焦急。既然都不是慣犯,這麼出一次事就很能申明事情的嚴峻性了。他一想,又問:“阿誰大皮呢?來黌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