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斯,疼嗎?”她手中死死地抓著匕首,抵著他的身材今後退,顧庭斯的身材直直地撞到了好幾個台子,承平間裡一陣的轟然亂響,有屍身從台子之上滾落下來。
他捨不得。
桑晚安隻感覺諷刺,總有一天,她要把這個男人的自傲全數踩在地上,讓他感到痛不欲生。
病院的承平間頓時熱烈了起來了。
該多麼固執,事到現在顧庭斯仍然倔強地說:“阿九,這世上冇有甚麼事情是永久的,之前我也覺得,落空你我不悔怨的,可到頭來,我還不是一樣悔怨了?”
隻要她能消一點氣,再疼,也是不疼的。
男人舉起了那黑洞洞的槍支,對準了承平間的大門,然後朝著緊閉的門,打出去了一槍,槍彈穿透門板飛射出去,不曉得釘入了甚麼處所,卻能聞聲內裡有些慌亂閃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