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江亭中……世人一陣無語。
實在這麼一個小打趣,遲染實在不消多慮。可惜她上輩子關於封執玉的影象太深切了,前提反射便過分了。
遲染頭疼地扶額――她倒是想作詩啊,可惜她真的不會啊。
“呸呸,我三月,你得叫我孟一哥哥!”遲染的不祥預感到驗了。
孟一不等林斑斕說完就伸手一拍桌子,此次動手很重聲音很響、小手放在桌子上都有些抖了――
抱著酒的有林斑斕,封橋。封橋中間是,封執玉。
“孟一,茶水不敷了,要拿酒來。”
遲染不曉得聽到封執玉這一句話該作何感觸。隻感覺,她現在暈沉的腦袋都不及思慮其中含義。輪到遲染的時候,她迷迷濛濛背了封執玉上一輪作的詩,算是通過,大師鬆一口氣。
“好,第一題,酒!”
“阿染飲茶與周夕是真的臭味相投。虧我籌辦了本年的嶺南金絲銀鉤茶來,如果都照你倆這個喝法,我得氣死咯。”林斑斕看著所剩未幾的茶壺,又添了泉水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