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他們倆個哪個覺醒了真的血麒麟血脈,單是血脈覺醒的強大程度,便已立見高低,更何況,他們還都已猜到,究竟是誰覺醒了真的血麒麟血脈。
他這是要死了嗎?
求救不成,脖子上的監禁感還越來越緊,已看到死神身影的齊子程,不但眼中閃過一抹絕望神采,就連精力也靠近崩潰。
“冇騙你噢~~~~♥,我覺醒的的確是血麒麟血脈,並且各位家主已確認過了噢~~~~♥,如何樣?我的蠢弟弟,你是不是也很為我感到歡暢?必竟如果不是你,我又如何能夠覺醒血麒麟血脈?”
“發、泄、去。”停下腳步的同時,轉頭看向齊昌林,齊子潤聲音陰冷,神采猙獰道。
這必然是他的錯覺,冇錯,這隻是他的錯覺罷了,隻要他一日是血麒麟,麵前的此人就不會把他如何。
是了,他如何健忘,他另有一個極其首要的底牌,那就是——他覺醒的是血麒麟血脈,以是哪怕他曾試圖殺掉本身的兄長,為了千年監禁的封印,世人也不會把他如何的。
齊子程阿誰小兔崽子有錯,但是他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要殺掉本身的兄弟莫非就對了嗎?
他這是逃過一劫了嗎?
“你不能動我,我覺醒的是血麒麟血脈,以是你不能動我。”
“………。”
既然如此,麵前此人覺醒的又怎會是血麒麟血脈?
不過隻是半晌,齊昌林便回過神來,回過神的他,神采也隨之變的猙獰起來。
眼中冇有一絲人類感情,看他就彷彿在看一隻螻蟻普通,麵前此人是真的想要殺他。
“笑你蠢啊,我笨拙的弟弟,這麼長時候,莫非你就冇發明甚麼嗎?”
如果麵前此人二次覺醒隻是覺醒了一些相對較優良血脈的話,那麼此人在麵對他時就不會像此時這般對勁與肆無顧忌了。
想了想後,抓起齊子程,也回身向千年監禁的方向走去。
“啊啦~~~~,如何?我的蠢弟弟,你終究發明瞭嗎?”說話間撩了撩他長至腳腕,如血液乾枯堆積後的黑紅色長髮,齊子潤又道。
這如何能夠?
完整冇向本身覺醒的很有能夠不是血麒麟血脈這方向想,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齊子程剛強的以為,此次血麒麟血脈竟呈現了兩位覺醒者。
“你必然很獵奇對不對?我的蠢弟弟?”如同抓住老鼠的貓兒,不斷的挑逗著老鼠的神經,卻就是不吃掉老鼠,直至賞識夠齊子程那付心急卻故作淡定的模樣今後,齊子潤方再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