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蘇妤的無助，賀蘭子珩忽而有一種在哄小孩的錯覺。回了回神，俯身吻在她額頭上，低低道，“君無戲言，不騙你。”

徑直去了寢殿，齊眉大長公主也隨了出去。天子把蘇妤擱在榻上，隻感她一向在不住地發著抖，貝齒不斷地相磕輕響，死死地望著他，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

怔然凝睇他好久，蘇妤在慌亂中近乎崩潰，夢中的一幕幕再度閃現在麵前，刹時擊碎了她統統的不平。

天子的生母殉了先帝，太皇太後倒是還健在,可也不在錦都宮裡——她白叟家跟著太上太皇雲遊去了，兩耳不聞後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