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現在就把人給提來,哀家也要看看,是誰有這個膽量敢動晉王府的人。”親親孫兒彷彿好轉了些,太後心安了很多,恐怕又惹得他不歡暢,忙依著他道。
“是賀蜜斯跟前的人捎了信來,讓小的幾個折磨穆女人的,小的當時提穆女人下牢時,聽到賀蜜斯與穆女人的一段對話,好象賀蜜斯喜好的人是北靖侯世子,而穆女人是公孫世子的夫人,以是……”一個女牢頭戰兢兢的回道,若放在昔日,打死她也不敢把賀雪落給供出來,但現在大錦最頂極的幾位朱紫都在,她那裡還敢坦白半分。
皇上內心咯登一響,壞了,如何把阿離給惹出來了。
“聽賀女人的話是知情的,賀女人不肯意穆女人成為世子妃。”女牢頭回道。
皇後卻道:“還是召太醫來瞧瞧吧,保不齊看著嚇人,實在冇傷內府,冇有性命之憂呢?”
“本世子何時獲咎過賀相,他為何要對穆女人如此?”夜笑離一臉震驚地問。
太後心疼的要扶他:“離兒――”
“不會吧,或許是曲解,賀蜜斯臣妾是認得的,舉止有度,和順賢淑……”睿貴妃先前還想選賀雪落為晉王世子妃呢,天然不太信賴。
皇上一陣頭痛,怪睿貴妃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在提示太後,穆清瑤就要死了麼?
“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仰天一嘯,夜笑連說了三聲,一口黑血湧出。
“回貴妃娘孃的話,好象……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史尚書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他明天一早去刑部點了卯,有彆的事就早早分開了,女兒的事他也傳聞了一些,但女兒傷都已經傷了,願賭伏輸,宮裡的這幾位頂極貴主子這是要鬨哪樣?
女牢頭大多都是未成過親,長相又粗陋的女子,她們在內裡得不到彆人的尊敬,就喜好拿牢裡的女犯人出氣,好些殘暴的刑訊手腕,都是在實際中摸索,締造出來的,但像穆清瑤身上這麼重的傷,她們也是頭回見。
看這位爺的模樣,就曉得病才發作過,又對擔架上的那位庇護倍至,史尚書一陣心悸,忙道:“世子爺,老臣實在冤枉,不過,事情出在刑部,老臣現在就去查……”
“母後說得極是,這類女子心狠手辣,那裡是有家教的模樣,清楚就是個毒婦。”皇後孃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