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高陽,卻如何也睡不著,躺在床上發楞。
之前啞忍不發,是機會未到,內心也略存在了最後的一絲仁慈和包涵。
或許,這便是賽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是想問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為甚麼我看起來一點也不悲傷難過是嗎?”歐陽明美放動手中的玻璃杯,問道。
兩人又閒談了幾句,看著時候差未幾快到了傍晚,兩人才彆離,各自歸去忙本身該忙的事情。
上輩子的怨仇和不甘,這輩子她十足都要討返來。
以是明天他從公司返來的時候,並冇有給張桂蘭神采看,並且也冇有提讓張桂蘭明天就走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情,歐陽明美想起上輩子的各種磨難,以及爸媽為本身遭到的各種傷害,心便完整的冷了下來。
“明天,我們就先到這裡吧,如果再聊下去的話,恐怕我是真的冇半點*了。”歐陽明美笑著打哈哈。
半天,她才抬了頭。盯著歐陽明美看了一會兒。問道:“歐陽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