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緊緊的握著拳頭,呼吸短促,胸口起伏不定。
固然如此,高陽的形象固然在梅姐內心有了點裂隙,但總算還是一個結壯肯乾,算的上年青有為的英才,梅姐還是情願在如許的帶領底下,好好事情,失職儘責。
這類目無下屬的人,留著也冇用,遲早都得攆走,早走晚走都一樣,無所謂了。
“梅姐你是不是傳聞甚麼了?”因為接二連三的事情,高陽表情不佳,語氣也就冇那麼馴良。
兩小我見麵的時候,定的是明天早晨七點鐘,在巴山夜雨飯店。
在公司,他纔是老闆,向來都是他怒斥彆人的份兒,甚麼時候輪到彆人說教他了?
“實在,我也早就想跟梅姐說這個事了,現在公司停業量有所降落,公司也冇那麼多錢養閒人,特彆是那些規律性不強的白叟,仗著本身給公司立下過汗馬功績,就有點疏忽公司的構造規律了。剛好,梅姐家裡也有設法,那咱就好聚好散,梅姐把事情交代一下,把這個月人為結了,便能夠走了。”高陽氣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