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悅寧的視野掃過鳳梓巒清麗的臉側,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點頭道:“賢妃說的極好,既如此,那這些布匹便由你們每人領歸去,遵循各宮各院的人頭,到下月尾,每人上繳一件冬襖,恰好能夠趕在入冬之前,送往火線。”
束悅寧於首坐落座,命巧春從殿後搬了犒賞出來,一一賜給昨夜列席的宮嬪,含著一抹母範天下的笑,溫溫道:“原也不想就這麼委曲了各位mm,但現在太後倡導節約避奢,本宮身為六宮之主,定然榜樣後宮,這些布匹麵帛,雖不是頂貴重的,卻也是可貴的好物,比起普通官宦人家,不得要強上好幾倍,賜給主子們做幾件秋衣,也是好的。”
“主子也不曉得,不過聽那宮女道,昨夜柔容華跟中了邪一樣,非要往葉美人住過的昕雪苑跑,還在那邊神神叨叨了好半天,成果本日一早,她方醒過來,便冇見到柔容華的蹤跡,裡裡外外找了一圈,愣是冇找到,就直奔著鳳儀宮來了。”何如海原是受了些林語箏的小恩小惠,提及話來,也格外重視著點分寸,且林語箏想來豪闊,如果她真的能被皇後所用,少不了何如海今後的賞錢。何如海想到這方麵,話語也更加圓潤了起來。
何如海深思著這一屋子的主子,不知當講不當講,束悅寧道:“何必神神叨叨,但說無妨。”
“啟稟皇後孃娘,夕陽齋的宮女來報,說是今兒一夙起來,柔容華不見了。”何如海雖有條不紊的稟報,但眼神中還透著幾分猜疑。按說這幾日,後宮最不成能出事的便是夕陽齋了,趙辰南幾近是每日一趟,就連寢息也都搬疇昔了……可為何恰好趕在趙辰南冇去的這一日,便出事了呢?
待一行人走的差未幾了,陳芷芙才緩緩的從坐上起家,走到束悅寧的麵前,臉上帶著點驚懼,跪倒在她石榴裙下道:“皇後孃娘,臣妾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賢妃命人身邊的宮女接下了這布帛,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來,用手指撫了撫那布帛,輕聲道:“瞥見這布帛,臣妾倒是想起了一件舊事,前朝的蕭皇後本也是行武之家出身,掉隊宮做了皇後,仍顧慮天下的將士,因而便動員後宮的女眷,每報酬火線的將士縫製一件冬衣。” 鳳梓巒說著,起家走到束悅寧麵前福了福身道:“這些布匹,宮裡的主子隻怕誰都不缺,不如皇後也效仿蕭皇後,將它們做成冬衣,送給火線的將士,那皇上定然會讚美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