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侍德眸子子微微一轉,心下已明白了兩三分,因著林語箏這幾日假裝不熟諳趙辰南,以是兩位太醫都不敢說她“失心瘋”早已病癒,隻道:“芥蒂還要心藥醫,解鈴還許繫鈴人。”
“現在我即將為鹹福宮的主子,莫非不該對鹹福宮的那些事兒有所體味嗎?”林語箏語氣微微一滯,又道:“嚴公公既然肯為我呈上葉美人的‘遺書’,天然也情願助嬪妾一臂之力,肅除幕後真正要置葉美人於死地的人!”林語箏語速雖不慢,但說到“遺書”兩字,還是彆有用心的頓了頓。
林語箏心下悄悄一笑,哪有那麼巧的事情,花轎都能上錯,那投胎豈不是也能投錯了?可轉念一想,又感覺本身平白與人換了靈魂,豈不是更天方夜譚,隻腹誹道:定然是那老太婆使了甚麼手腕,纔會釀出這些亂子。
嚴侍德深呼了一口氣,彷彿要把那些陳年舊事一股腦翻出來一樣,幽幽道:“皇上並不是你們想的這番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