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箏語箏雙手抱胸,在黑夜中冒死顫抖,口中神神叨叨:“不要……不要殺我……不是我……不是我推你下去的……不要啊……”慘白的臉上貼著烏黑濕滑的長髮,在他白淨的身材上,描出誘人的曲線。
“這……”憐竹有些疑慮,但是一抬眼瞥見渾身濕透的杜雲澤,也隻能點了點頭,俄然間門外風雨高文,又是一聲響雷。
可現在她已落空了蘇婉柔的身份,守株待兔已然不能成真,獨一能做的就是主動反擊,何如這主動反擊,倒是本身最虧弱的部分。
杜雲澤微眯了眯眸子,從浴桶中翻身出來,帶起一灘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冰冷的空中上,林語箏身上的外袍沾著水,愈發與身材的曲線貼合,凸顯出那小巧的身材。
“不要出聲。”林語箏雙眸板滯,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點了點頭。
憐竹見林語箏心境不佳,便知她在鳳儀宮定是受氣了,又心疼她腳上疼,便跑去了太病院,想找小季子要一些跌打酒來,幫林語箏揉一揉。
隻留憐竹還是抱著林語箏,帶著哭腔道:“主子……這到底是如何了,主子,你可彆恐嚇憐竹。”
小季子擺手道:“那還用說,必定是你家主子,瞧你那熱乎勁兒,除了你家主子,誰還能讓你這麼上心。”
莊清語此時卻掩著嘴嗬嗬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林語箏的手背,從上到下的掃了林語箏一眼,眼神逗留在林語箏那張欲說還休的臉頰上,愣了半響兒,纔開口,說了一句摸不著邊沿的話:“你隻耐煩等等,時候到了,機遇就來了,到時候,可彆忘了我們的商定啊?”
“憐竹女人,我們奉旨緝捕刺客,莫非你要抗旨不尊嗎?”為首的侍衛總管隻是這麼恐嚇了憐竹一句,便一腳踢開了林語箏的房門。
莊清語還是和以往一樣,一張臉笑吟吟的,未曾有半點肝火,隻道:“我剛從賢妃那邊返來,聽她提起了你,便來看一眼,有些事兒,不是姐姐不想幫你,隻不過觸及了這後宮的一些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