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微哭笑不得,“喝了冰鎮的,我兒子可要鬨騰了。”然後親手舀了勺,送到喬暮陽嘴邊。
顧元微驚奇昂首,望向阿誰高高在上的帝王,隻見她那雙皺紋較著的眼睛,微微眯著,嚴肅冷冽,“朕昔日對北真國進犯之事,一忍再忍,皆是因為內有蕭氏為禍,朕□□乏術。現在,蕭氏伏法,朕要一舉把北真國趕回北之角去!”
金天翊一改昔日的沉穩,行動有些短促,眉頭舒展。
顧元微訝異,從速清算起亂七八糟的心機,認當真真的站了出來,“兒臣在。”
“請陛下成全寶臻王的一片孝心。”眾大臣紛繁插手勸諫的行列。
可卿、可欣也終究回到了喬暮陽身邊服侍。
顧元微聽後,固然驚奇,卻忍不住笑了聲,她是冇想到喬品言另有那麼大的膽量,“你與我細說。”
張泉再次被金天翊分撥到了顧元微身邊,成了王府外總管事。王府的保護事件,也都由她安排著。
顧元微更多的時候,隻是作為一個旁聽者,除非金天翊點名要她說話,不然她毫不會隨便開口。一來,她熟諳商務,可政事方麵卻不是她的剛強。二來,顧元微也冇有被這看似繁花似錦的餬口給衝昏了頭,她可時候記取,伴君如伴虎這話。她從冇有真正的把金天翊當作是她的母親,她隻把她當作一個下屬,乃至對於沈硯,顧元微也隻是把他當作有血緣的親人,而不是嫡親。
“她竟然私通北真國。”
“如何了?不好喝嗎?”顧元微從速嚐了嚐,很不錯啊,酸甜適口。
“是。”滄瀾應著,倉促進下。
“主子,您三思啊,陛下的意義也一定是……”
“主子,綠豆糕與烏梅湯送來了。”可欣把東西放下後,顧元微便讓他退了出去。
喬暮陽見顧元微這般行動,內心甜得不可,還管甚麼好喝不好喝的,當下張了口,心安理得的接管著顧元微的服侍。
待世人叩拜,三呼萬歲以後,她便直接開口道,“信賴眾愛卿也聽聞了北真國入侵之事,然,朕姍姍來遲,倒是因為就在剛纔,西部邊疆又傳來了一份百八裡加急軍情文書,西夷諸部落也反了。”
喬暮陽頓時舒了口氣,放鬆地依偎著顧元微的肩頭,“不去也好,到時候,你把你的私兵獻出去,陛下也該對你放心了。再有四個月,孩子就出世了,我但願你能一向陪著我,等孩子展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的母親。”
“不是冰鎮的。”喬暮陽說著就把碗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