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殿下發起讓九側君陪您說說話的。”
“十王君,九側君在外求見。”
那雙大大的水盈盈的杏眸真是標緻極了,黃橙橙的燭光,襯得這雙眼睛亮閃閃的,那麼純真不幸,那麼動聽心絃。喬暮陽看著看著,低低的笑著坐了起來。
“十王君,暮軒想伶仃與您說兩句。”
“不放。”顧元微隻覺喬暮陽又使小性子了,用心更加摟緊了些。可誰知,這麼一來,兩人的身子便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喬暮陽激/烈的行動,更是讓兩人的衣衫都亂了起來。
福新與小良子呆了呆,但頓時就明白了顧元微的意義。快垂到地上的頭,立馬用力的點了點。
直到顧元微麵無神采的下了床,站直身材,冷冷地回眸瞧了他一眼,他才惶恐失措的坐了起來。
喬暮陽很獵奇,他還能與本身說些甚麼,便如他所願,把人都遣了下去。
喬暮軒轉頭,直到看到宮人都退了出去,殿門被緊緊闔上,他纔回回身對著喬暮陽。
喬暮陽隱了笑,垂下眸,不言不語。喬暮軒這話,還真是戳到了他的把柄。喬暮陽很有自知之明,自從敞高興胸接管了顧元微以後,他對於本身也越來越坦白。顧元微對他的寵嬖,讓他的野心與日俱增。他不是冇有想過這事,他也明白,男兒懷胎十月,是萬不能服侍妻主的,不但對孩子倒黴,更是不能讓妻主縱情。但是他就是不肯意,不肯意讓顧元微再觸碰除他以外的男人。何況,顧元微也承諾過他的,平生就他一人。
“他如何來了?”喬暮陽眉頭大皺,坐了起來。
家宴結束以後,顧元微接喬暮陽便一起回了長生殿。
想到此,喬暮軒垂垂收了笑,眨著一雙大眼睛,天真無辜地看著喬暮陽,“十王君,實在這事兒,還真不是您能說了算的。就算您是金海國的隱郡王,身份再高,卻還得聽陛下的,聽皇貴君的。十殿□份高貴,如何可覺得了您,禁/欲一年之久?這可傷身呢,您也太無私了。”
喬暮陽俄然提著聲音,冷哼道,“我想甚麼你都要管麼?我就是感覺他不幸了,這麼想一想也不可嗎?用得著特地遣了他,來我麵前閒逛麼?你到底是為了我好,還是想藉著他來點醒我。”
好大的火氣。顧元微悄悄嘖了聲,陪著笑好脾氣地說道,“你不是憐憫他麼,我便是讓你看看,這小我需不需求你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