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何曉得你不是誆我?”
小金嬤嬤那裡見過這等場麵,嚇得跪倒在地,先前拾起的碎片兒又滾了一地。
四福晉嫣然一笑,隨即瞪了金嬤嬤一眼,“這裡風大,還不快扶你們家主子上轎。”
的確,這事兒就是打賭,贏了便是一本萬利,輸了便是血本無歸。
是夜,駐守天津的補熙收到了來自都城的一封密信。
“管事跟著其彆人跑船,不若跟著我何如,每次出貨,我給二十萬兩銀子,賺得的銀子,分你一成。”雲曦悠悠地說道,金箔動聽心,她就不信了,如此豐富的前提,這劉管事還不動心。等她熟諳了航道,便留下那有效之人,而這劉管事不要也罷,那一整天然是不消分出去的。
雲曦的父親不過是個四品小官,如果冇有了祥雲閣,她的銀子遲早有效完的一天,到時候看她還如何在後宅裡放肆,擺著個側福晉的架子。
“傳聞劉管事跑船非常有一套。我這兒有筆大買賣,不曉得管事的願不肯意接?”
誰知這鈕鈷祿雲曦一回到煙雲閣,便恨恨地砸了桌上的青花瓷茶盞。想著四福晉那幸災樂禍的模樣,她便來氣。她與那端敏公主到底有何仇怨?斷了她的財路不說,竟然還累及她的清譽。現在可好,就差冇在她臉上刻上感冒敗俗的四個字了。
不料劉管事聞言,卻哈哈大笑起來,“劉某可不敢接朱紫這單買賣。請恕劉某先告彆了。”
雲曦瞧見,更加的放心。就是她,帶著二十萬兩銀票,也是心驚膽戰的,這劉管事卻毫不在乎,可見他真是見多了。這類人,毫不會眼皮子淺,坑她那點錢的。
雲曦一聽,變了神采,“先生且慢,但是我的前提不能打動先生。”
誰知那劉管事剛上了馬車,便將那銀票匣子往劈麵的老者手中一扔,“趙老趙老,快接著,這二十萬兩銀票可把我給燙壞了,不過幸不辱命。隻不過如果我們就這麼消逝不就好了麼,店主為甚麼還要我們將這銀票換了貨,假裝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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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子一怒,下人們便忙不迭的打大嫂。這煙雲閣,除了阿誰貼身的服侍的金嬤嬤,另有一個粗使的小金嬤嬤,說是金嬤嬤的遠房堂妹,此女生性木訥,乾活卻非常的敏捷。此番她正用她那老樹皮兒似的手,細細地撿著地上的瓷片渣子。
自是如何這麼偶合,在本身想要斥地財路的時候,便有人奉上門了,莫非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