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先前見四福晉她那淚兒是靠洋蔥手絹兒辣的,這現在倒是真的心傷了。
元雅的住處名叫蘇芳閣,離福晉的主院兒不算很遠,四四方方的院子休整得非常氣度,看來在這四爺府裡,倒是冇有墮了她側福晉的名頭。
“現在她是鈕鈷祿雲曦的人。”
元雅說著淚如雨下,在這後宅中的女人,如果冇法生養,那的確就是斷絕了統統的路,再無出頭之日。男人的寵嬖隻不過是在一時,孩子纔是女人的但願。她向來都冇有期望過有一個阿哥,但是就是個格格,老天爺也鄙吝給她。
到了玄月裡,清雅也不再來了。不但因為她已經出了懷,還因為他們府裡的郎格格,見天便要生了。這但是她出嫁以後,府裡第一個正端莊經生孩子的人,半點也草率不得。
清雅拿出帕子抹了抹淚兒,“四嫂,昨兒個我聽有傳言說四哥他要立那鈕鈷祿氏……內心那叫一個氣,那狐媚子占了我們爺的心還不算,竟然還……本來我昨兒個便要來瞧你的,想著你定然是忙得不成開交,便趕著本日來了。你可莫想不開,讓那狐媚子有機可趁,畢竟你另有弘暉阿哥呢。”
但是這才進那正房裡,便聞見一股濃厚的中藥味兒。一個兩個的主子坐在地上吆五喝六的打著吊子牌,好不熱烈。
四福晉看著清雅,眼眶更加的紅了,“唉,她也是個薄命的。你去瞧瞧她吧。她常日裡不爭不搶的,我差點兒都健忘她是你庶姐了。”
清雅沉吟了半晌,看著元雅,歎了口氣。也就隻要那無腦的郎姨娘和純真的小薛佳氏才養得出如許的女兒。隻可惜,在這虎狼之地,純真不過是好欺負的代名詞罷了。固然她腦筋裡有著千百種反擊的體例,但是元雅倒是一樣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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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這是如何回事?四福晉愣了愣,這九福晉如何麵龐蕉萃,心急火燎的,這一見了人,還未語淚先流的。
接下來的幾個月,清雅一心顧慮著元雅的事情,為了避嫌,老是拉著圓寧以及五福晉前來打葉子牌,一來二去的,四人竟然更加的熟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