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康熙爺大手一揮,說道:“梁九功,你且去調查下京裡有那幾家的閨女是能生養的,我還就不信了,阿誰潑婦,還能夠把人都折騰死了!”
“嗯,十四叔生小馬駒跟額娘生弟弟一樣。虎子哥哥不是小老虎,就像蛐蛐不是蛐蛐一樣?”
他身邊的十四福晉一聽,紅了俏臉,這這……自家爺們如何還朝一個小孩子要起禮品來了……十四福晉看了看一旁笑意吟吟的清雅,小聲的叫道:“九嫂……”。
現在看來,也不過還是和四福晉一樣虛假的標準福晉罷了。
這廂九阿哥與清雅氣嘟嘟的清算行裝,那廂皇上坐在乾清宮裡,笑眯眯的看著梁九功。
圓寧固然有好多話想對清雅說,但也曉得現在他們舟車勞累,底子就不是時候,隻是臨走時拍了拍清雅的手,說道:“現在京裡真的是氛圍嚴峻,八嫂固然說話不入耳,但是說的倒是究竟,明兒個對你而言,怕真是個鴻門宴了。太子妃固然是我表姐,但是我是絕對會站在你這邊的,如果有甚麼你不曉得的,明兒個我會提點你的,你且寬解罷。”
一家幾口又是一番陸路水路的折騰,終因而回到了都城。看到那熟諳的硃紅色的城門,離京的日子彷彿像在明天一樣,今兒個夢一醒,便物是人非了。
清雅搖了點頭,“固然一模一樣,但是到底不是同一個處所。罷了,是我小女兒心態了。”
九阿哥拉了拉她的手,笑道,“好啦,彆感喟了,說不定我們今後還能返來住呢。實在不可,我們能夠在都城裡彆的設個宅子,將裡頭安插得與這裡一模一樣便是了。”
梁九功曉得,清雅與九阿哥但是不曉得。
九阿哥不由得嘲笑出聲:“我那皇阿瑪真是將我們架在火上烤啊!”
隻見他一把走上前去,將蟈蟈夾在了腋下,揉了揉他的頭,笑罵道:“臭小子,去了那麼遠的處所,也不給你十四叔來個信兒,爺我白疼你了。說吧,給爺帶了甚麼禮品?”
而竄改最大的要屬老十四,幾年前他不過還是個鮮衣怒馬、不知世事的少年郎,現在卻也長了淺淺地髯毛,很有一副為人父的慎重模樣了。隻是這份慎重還冇有保持幾分鐘,在看到蟈蟈的時候,便當即煙消雲散了。
梁九功甩了甩手裡的拂塵,這纔是本年年節的時候,九福晉從廣州給捎過來的。他有些毛塵過敏症,偏生又愛極了這玩意兒,也幸虧那女人故意,不曉得從那裡給尋了這麼一個,竟然用得格外的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