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抓住清雅的手,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安撫道:“我們都是修真之人,那壽命比平凡人多了很多,甚麼時候想他們了,再返來便是,你如果不想分開,我們隔三差五的回京中小住,自在得很呢。”
夏芒一聽,雙手叉腰道:“這事兒就放心交給奴婢吧,包管連一針一線都錯不了。”
紅梅尚隻開了個花苞兒,富察氏身子不便,裹著厚厚的狐裘像是雪人普通,坐在一旁的小被爐旁與蟈蟈低聲不曉得在說些甚麼;董鄂氏與黛玉一樣都是喜靜的,又擅丹青,便鋪了長桌子,一左一右,提筆劃梅。
因而趁著入冬下了初雪,便將孩子們都喚了過來。連永樂都帶著妻兒一道前來了。
……
清雅正說著,便聽到一旁九阿哥咬牙切齒的聲音陰測測的說道:“你倒是看得歡樂啊,爺那裡是阿誰模樣的!”
九阿哥一瞧,罵道:“剛剛纔說不準使詐,你又來了。當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說著甩了一馬鞭,趕快追了上去。
九阿哥瞧著清雅對勁洋洋的模樣,一下子笑出聲來,不平氣的說道:“當年是爺瞧著你不丟臉,用心讓著你呢,此次你可不準耍賴皮,是那甚麼美人計了,爺是絕對不會再被騙了。”
“你這把戲不成啊,雲曦最愛穿紅色,愛穿紅的是敏珠,快點給換過來!”那人一聽,還當真給換了去!
隻見這二人說得越多,那人影越淡薄,最後連全部霧氣都全數散去了,隻剩下兩匹馬在一旁,磨蹭著,好似在說著悄悄話。
清雅定睛一看,卻見在那雪地之上,“九阿哥”竟然與一個穿戴紅色衣衫的女子卿卿我我,他從那梅花樹上摘下一朵紅豔豔地臘梅花,插在那女人的頭上。
“我那裡想著你就是惡妻了,我想著你是個俠女,要為我們林女人去個討個公道呢。”
大霧還冇有散去,清雅也乾脆懶得將那匕首收歸去,悄悄地站在原地,等候著那人新一輪的把戲。
待黛玉回了宮,清雅細心考慮了一番,便決定過那麼小半月,便使著夏芒前去盤點嫁奩。黛玉固然撂下了那等話,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女人家,臉皮子薄得狠,她身邊的秋分也是個嘴拙誠懇的。
她扭頭一看,公然瞥見九阿哥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心疼地說道:“但是驚駭了?我不該使這等神通的。”
這養心殿中,唯有那夏芒是個牙尖嘴利,天不怕地不怕的,去做這等事天然是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