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嘀咕了一會兒,便又回到了huā園子裡,那些福晉們正三三兩兩的尋著要好的人說著話兒,倒也舒暢,有太子妃和圓寧在,也不會失了甚麼禮數。
陸飛霞見著不遠處的鈕鈷祿寶瓶像個寒暄huā似的,與旁人聊得正酣,不由得怒從心生,衝著她招了招手,見到她過來,便劈臉蓋臉的將她罵了一頓,她固然比她大不了多少年事,但是到底也是名義上的婆婆。
更加奇妙的是,不管你從哪個角度看,這畫中的人,都像是在朝著你淺笑,便是那雕像,都冇有這等風趣的結果。
“福晉初有身孕,不宜久站,不若去一旁歇著吧。”蘇柔衝著寶瓶安撫的笑了笑。
陸飛霞勾了勾嘴角,笑著開口道:“先前身子不適,便與娘娘去亭子裡歇了一歇,對了,你還冇有看過這幅繡像吧,現在你方纔懷胎不久,恰好沾沾娘孃的福分,好為我們府裡頭開枝散葉,一舉得男。”
做庶子媳婦的,不在婆婆身邊服侍,卻隻顧著閒談,放到那裡,都是說不疇昔的。
難怪,難怪弘時不讓她瞧這個繡屏,敢情是怕她碰到蘇柔!
且非論對蘇柔的嫌惡,單談這副繡品,清雅便是極其對勁的,這女人當真算得是當今繡技第一人。
“這位便是這副繡像的繡娘,寶瓶你瞧她人可美?”
那這個蘇柔……
卻見清雅衝著她勾了勾嘴角。
陸飛霞轉過身來,有些無語的看著清雅,這個天下當真是被穿成篩子了,她但是不會信賴,一個冇有任何油畫功底的繡娘,能夠繡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繡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