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接過來一看,這肚兜上繡著福娃抱鯉,那娃娃憨態可掬,紅鯉的每一塊鱗片都錯落清楚,栩栩如生,絕非是富察嫂嫂這等隻能繡繡大黃鴨、維尼熊的人能繡得出來的,“嫂嫂這是從哪兒尋了個刺繡妙手。”
倒是讓佟家的人好好歡暢了一番,這介福是嫡子卻非宗子,結婚本來就高不成低不就的,現在娶了董鄂家的,於他在軍中的前程,也是大好的。並且聽聞這位女人是個大氣的,恰好管得住莽撞的介福。
蟈蟈也不惱,隻是伸動手,像是劃水似的,直看著九阿哥。
眾位阿哥瞧著他那傻模樣,都忍不住開口打趣起來。蟈蟈也不曉得世人在笑甚麼,隻好也跟著笑起來。
九阿哥搖了點頭,果斷的說道:“我隻想我們一家人平安然安的。阿瑪說京裡的局勢更加的嚴峻,皇阿瑪彷彿成心讓他返來領侍衛內大臣之職。赫舍裡家的一些人都被換掉了。照他估計,皇阿瑪來歲開春了便會清算索額圖。太子之位能夠保不住了,我如果想著那位置,就得開端運營,如果不想,最好就走得遠遠的,免得捲入是非當中。”
正時候尚未到,清雅坐在一旁與圓寧以及富察嫂嫂聊著天兒。前不久,富察嫂嫂又為兄長添了個嫡子,現現在還是豐盈未退,顯得格外的富態。
清雅神采一凜,皇上今兒個壓根就冇有來,那他說的阿瑪就是指鄂倫岱了。
果不其然,尚未到正廳,便聽得老十四開朗的笑聲以及蟈蟈清脆的咯咯聲,這去到一看,好傢夥,蟈蟈正騎在老十四的脖子上,鬧鬨哄的嚷著騎大馬呢。
這費揚古將軍客歲去了,臨終之時求了皇上,將本身嫡出的幺女,指給了愛將介福,孝期過後,便讓二人結婚。
合座的人,除了九阿哥麵露得色,喜笑眉開的說道:“好兒子,這是要子承父業,長大了和你阿瑪一起賺銀子啊!”
就在世人覺得他伸手去抓老十四的玉佩之時,他卻一個轉手,抓了個金燦燦的小算盤兒,還雙手舉著,搖得上麵的金珠子,嘩啦啦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