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抬腿要走,卻聽得那嬌弱美人細聲細氣地喊道:“九哥哥。”
九阿哥一聽,撇過甚去嘟嚷了一句,“看著老丈人和兩位舅兄的模樣,誰都曉得你是潑婦了。”
清雅麵不改色,回道:“我但是皇阿瑪親封的潑婦,不對你狠點,如何配得上這個名號。就我們兩個明天的表示,你那太子哥哥想來會將她當作從你那搶來的戰利品,不會思疑我們是她那背後之人了。也算是給皇阿瑪送個小禮兒。”
終究到了戍時三刻,九阿哥渾身酒氣的回了府。清雅皺了皺眉,他固然常日裡多有應酬,但是極有分寸,今兒倒是如何了?
清雅摸了摸蟈蟈的頭,說道:“乖孩子,在家等著阿瑪和額娘返來。”
他說得有些含糊,清雅倒是冇有聽清,“你說甚麼?”
待那些該報信的去報信了以後,清雅與九阿哥終究鬆了一口氣,這砸東西,但是個力量活。
清雅心中一驚,“這西林莫非不是你那奶嬤嬤的女兒?”
都是阿哥,誰不肯意再京裡錦衣玉食,情願去了孤苦之地風餐露宿呢?
“也好,明兒個皇阿瑪也能夠斥責我是個潑婦,將我與你一起貶了去。如果我今兒個夜裡不發飆你籌算如何辦?”
康熙四十二年,上對太子毆打胞弟一事深感痛心,斥責索額圖教唆太子,郭琇出列,再提索額圖十大罪行,上勃然大怒,拘索額圖。
十萬兩!他如何不去搶,這是把她和九阿哥當作提款機啊!萬歲爺不虧是萬歲爺,不管做甚麼買賣都不虧。
這府中之人,那裡見過自家主子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樣,的確就是調戲良家女子。再一瞧,那福晉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忙不迭的都退了下去。
“皇阿瑪會無緣無端如了我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