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張氏的屍身是不容錯認的,這小我確切已經死了。少了張氏的指導和教誨,顧九歌從那裡學得了這些心機?
這個顧九歌,還真是長進了。
饒是鈴姑一向貼身照顧微娘,此時還是不由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走過來將酸梅湯放到桌上。
顧九歌內心越想越美,臉上的悲意卻更盛了:“我一起展轉,吃了很多苦頭,總算是回了家。但是當時我才曉得,本來家已經散了,大姐姐和大哥也來了都城。父親看到我,抱著我哭,說他隻要我了,今後隻怕我也要走姐姐這條路,學姐姐一樣撐起家中的流派來,畢竟我弟弟他,他,他已經……。”說到這裡,她把帕子全部蓋到臉上,大放悲聲。
畢竟這段時候她一向女扮男裝在內裡行走,就算找她也隻覺得是找顧三思。
屋子裡的桌子上放著幾本帳冊,這是她在都城的幾家鋪子的帳冊。
她草草地洗過臉,將臉上的幾處粉飾全都洗掉,這才翻開細心看了一會兒,不斷地盤弄著算盤珠子,等把帳算完後,已經疇昔了小半個時候。
冇等她想明白,沈殺已經回身走了。
微娘下認識地看了鈴姑一眼。
“問了,那小我說,她是專門來見大女人的,還說,大女人不是要收二房在都城的鋪子嗎?她就是來辦這事的,要把該蓋的印章都蓋了,該按的指模也全按了。”
當真是再笨拙不過!
他彷彿……是在不幸她?
微娘忙扶她起來,道:“你我姐妹,如何管帳較這麼多,再說mm當時也是坦白,我又如何會怪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