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得不到圓空的承諾,又找不到圓空屬意的將來傳人,麵對二皇子和太子,他總有點兒無處下嘴的感受。
桌上隻不過是一壺最便宜的劣酒,再加一盤子油炸花生米和一小碟鹹菜,彆的每人一碗熱騰騰的雲吞麪,內裡湯多麵少。
“殿下……。”他開口道。
彆的不說,莫非那善陽公主是三皇子想嫁給誰就嫁給誰的?自古以來,哪位尚了公主的駙馬不是被選了又選,相看了又相看的?
三皇子則連麵前那碗湯都冇動。
思來想去,對善陽公主,他倒有些拿不準了。
他此次出來,倒不是真的籌算對顧三思下黑手。固然圓空提示他要重視這個男人,可他還真冇太把顧三思放在心上。
一個戴草帽的百姓走過來,在三皇子耳邊低聲道:“三爺,那小我就在內裡呢,方纔小的看到了。”
大抵是因為內心有底兒的乾係,他現在再不像之前那樣暴躁,變得沉穩了很多。
“看你說的甚麼話?我是那種人嗎?”
好不輕易熬到天亮,三皇子淩晨起來,一邊在侍女的奉侍下穿衣服,一邊揣摩著明天要做的事情。等重新到尾想一遍,發明並冇有甚麼馬腳以後,他這才淨了麵,坐到桌邊吃早點。
他忍不住轉頭看了看扳談的那兩小我。
“那不必然。你要真故意的話,就先跟我說說,你是個甚麼籌算?”
暗裡出宮的事情,包含太子在內的幾位皇子都曾經做過。但是他出來可不是為了這張嘴,再說內裡的東西,安然都冇有保障,萬一吃壞了肚子如何辦?
他看到顧三思冇重視到本身,就對一個侍衛使了個眼色,讓那幾個侍衛擋著他。這時正巧有一桌人吃完告終帳,他順勢坐了疇昔。
“快落鑰了吧?我們歸去。”三皇子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