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甚麼意義?”
莫非是因為女兒由母親教誨的乾係?
如許看來,竇先德的府中民風倒是不錯的。
微娘一笑:“那就好。我明天跟我兄長把我們一向以來的事情總結了一下,我現在奉告你,阿誰害了你師父性命的人極有能夠是……。”
“哥哥,記得我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嗎?仇恨我能夠放下,但是現在我所做的這些,隻是自保。”微娘道。
倒是沈殺毫無發覺,拿起麵前的茶杯就開端喝,方纔那一通忙活,他還真是渴了。
“微娘,這隻是你的猜測……。”顧三思喃喃說。
聽到陸活的名字,微娘頓了一下:“是的,就是如許。三皇子如許做很簡樸,他是為了銀錢。我們顧家家大業大,但是一貫不喜張揚,更不會逆著朝廷做事,天然不會惹怒上麵的人,礙不著皇室的眼。但是三皇子要奪皇位,銀錢是第一要緊的事情,他手中銀錢有限,隻能暗裡裡想體例。我們顧家,怕是早被他盯上了。哥哥,你真的信賴父親母親祖父祖母是病故?起碼我自曉得三皇子早向我們伸脫手後,我對此是抱有思疑的。讓我們幼年喪父,再讓張氏漸漸把大房的財產奪疇昔雙手奉給他,三皇子當真是好算計,這可比讓我們直接死了強多了。”微娘嘲笑道。
“如果不是我們,他們不會死,起碼不會死那麼快那麼慘吧?”顧三思說。
微娘一鼓掌:“就是他!”
太子越煩躁不安,越不沉著,就越是出錯,終究真的失卻了聖心,被廢去太子之位。
顧三思震驚地看著她。
隻可惜,在教女這方麵差了點兒。
隻不過,彆人不曉得,太子的阿誰“時候一到”,實在指的是當時的天子駕崩以後。
微娘看著竇琳時不時掃向沈殺的目光,道:“那鄙人恭敬不如從命了。”
微娘從樓梯處下去,結了帳,這才倉促向街上走著。
“我隻是提示mm,如果你真的要向三皇子尋宿世的仇,未免太不值得。宿世事,宿世畢。再說,就算你真的如許做了,我一樣感覺,太子和二皇子向我們尋仇也光亮正大,算不得冤枉我們。”顧三思道。
這話就有點兒不好答覆了,微娘乾脆轉了話題:“明天的事我們兄弟倆隻是剛巧碰到罷了,些許小事,不值得放在心上。倒是剛剛纔曉得,本來這裡竟然是竇大人的府上,之前我們兄弟還未進京時,就聽聞竇大報酬人最是剛正不阿,是我們兄弟倆最最欽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