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好悲傷呀,敖大人嫌棄奴家了。”上麵的人用著衰老又沙啞的聲音,說著年青女子的嬌滴滴的話,那是聽得書上的白狼,全部都感覺不好了。
“歸正又是一個循環,我再修就不成了?”藤椅上的年老太婆無所謂道,這說著存亡之事,竟是讓人聽著比那睡覺還簡樸,堵得白狼一口氣憋在心頭頓時就要發作。
“我剛纔說過了吧,我情願。要讓我脫手,她還不敷格。”
“……”樹上的人一時被這句話給哽住了,瞬時卻又氣不打一處來,“哼!還不是你這醜女人的錯!老子好好地泡女人,你要把老子帶到這鳥不拉屎的破處所,連人都變不成!老子是男人!老子是男人!你懂不懂!老子是普通的……老子有需求!老子這麼多年都還冇……”
院子裡,俄然溫馨了下來,淩晨的冷風,帶著些濕意,悄悄拂過一旁枝繁葉茂的老榆樹,“沙沙”的聲音不斷於耳,風,撩起樹下衰老的人滿頭白髮。
明顯就走了的傢夥,倒是不知如何腦筋轉不過彎,又轉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