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人罵得這麼不包涵麵,可見她內心對當初的事,還是耿耿於懷的吧?
“相互相互吧。”謝悠然道:“你們的快意算盤不也打得挺好嗎?當初這迦南關但是你們從東皇的地盤上搶疇昔的,現在打著擯除外侵的幌子來舉兵壓境,也委實太不要臉了些。比起你們的手腕,我這隻能算是雕蟲小技。”
“唔,”他細細咀嚼著,點點頭,“大女人的技術更加精進了,這點心,竟比兩年前味道更好了。”
“喝甚麼茶?”她問,語氣就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兩小我用著茶點,聊著當初在承平鎮開鋪子的那些事兒,很有些老友久彆相逢的味道。
朱燚淨了手,又飲了一口熱茶,這才含笑看向謝悠然,道:“大女人用心良苦,當初就是用這幾款點心打動我,促進了你我在祥順齋設立謝氏專櫃的合作,此次莫非又想跟我做買賣?”
朱燚怔了怔,苦笑道:“大女人不愧是買賣人,這算盤打得太精了。”
謝悠然很當真隧道:“那就隻能疆場上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