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是你結婚時候的蓋頭嗎？”楊柳兒拿起來。

“好，我必然聽孃的話。”這類時候，隻要楊棠諒解她，她做甚麼說甚麼都是情願的。

“是啊，當初這塊蓋頭還是我姨母給我繡的，可冇想到——。”邱二孃說到一半住了嘴，像是顧忌些甚麼似的，自個憋著竟是眼裡泛淚。

連氏怯生生地看著楊棠，臉上另有未乾的淚痕，眼裡也是含著水看著楊棠，她伸出一隻手，軟軟地摸上楊棠的胸膛。

娘教過，讓男人不活力的最好的體例就是如此。

“冇事，娘就是想到了一些舊事，娘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