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娘”郝然撅著嘴:“娘,然兒想和你們一起睡!”想想真是害臊得緊。上輩子和爹孃睡都是上小學前的事了。此次好不輕易又有了機遇,過一天就少一天,不是永久都八歲,她就是想多黏著爹孃,聽著他們打呼嚕,看著他們睡得香睡得沉,那都是一種幸運。
“世清,彆說沮喪話啊,郎中不都說了,你這病不能斷藥!”郝用此時是閉著眼睛在內心感喟:“要不是家裡窮,你冇斷藥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嚴峻!”這病是三分治七分養,恰好她是既冇錢治更冇福分來養。
“娘,您聽,大伯返來了,她們就不吵了!”房間裡,郝然坐在床邊小聲說“她們是老鼠,大伯是貓!”
“嗯,睡吧,你累了一天了,早點歇息!”邊說,邊摸索著脫了外套躺了下來,見郝然雙手在被子內裡,又悄悄的將兩隻手移進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