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榆木疙瘩!李杏花瞪眼,隻得開口:“咱家也冇錢啊!”
“行了,老三,明天我把地裡的明白菜砍一些去賣了買藥返來!”冇管李杏花的冷眼,郝勇想了想說道。
“大嫂!”麵對胡招娣伸過來的手,郝用臉一下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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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米糕不是然兒要買的,是她孃舅給買的!”本身冇錢,累得孩子也遭白眼,連親戚送點吃的都被說,郝用看著灶房門口,有幾分無法,“我賣柴八文錢,這藥七文,餘下一文錢還在身上!真冇錢給爹買藥了,白大夫說要十多文一副藥,你和二哥看誰幫我先墊著?”
“喲,老三,你就隻記得給你媳婦買藥啦?爹的藥都斷了三天了,病還比王世清嚴峻很多。老話說得好啊,娶了媳婦忘了娘,公然如許,你是有了媳婦忘了爹!”胡招娣嫌棄的看了一眼郝用,嘲笑道。
堂屋裡的郝勇抬眼看著門口,李杏花則埋頭吃著碗裡飯。
“老三,孩子不能太慣了,錢,要有打算,省著點用!”郝通皺眉,按說各家門立家戶,但想著大姐回家前的叮囑到底還是多嘴了,老三兩口兒把然丫頭寵得冇法無天了,敢給長輩頂撞,敢和人打鬥,眼下,還吃上零嘴了,哪家哪屋的孩子如許教!
老爺子吃著久違的米糕,內心也是有幾分欣喜的,同時感慨,這倒底是個女孩子,再好再孝敬都要嫁入彆人家的,老三啊老三,爹就擔憂你呀!無法說不出話,千言萬語隻能憋在內心。
“這孩子!”聽她老氣橫秋的話,王世清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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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米糕可吃可不吃,藥您必須吃,白大夫明天又說了,您和爺爺都不能斷藥的!”郝然端了熱米糕的碗跟在身後:“等會兒吃了飯,然兒給你熬藥,您可不能怕苦,得乖乖的吃藥啊,要聽話!”
“爹的藥冇了?”郝通剛從茅房出來,聽到郝然的話:“那明天就去買吧!”
“但是娘冇吃啊!”都給爺爺啊?也不是不成以,但是郝然真的很心疼娘。
“娘,不是我的親孃舅,是一個爹都冇見過的叫王大石的孃舅”郝然把全部顛末說了一遍。
“你踢我乾甚麼?”郝勇轉頭問著李杏花。
“大師都難,藥錢三家平攤,老二明天就跑一趟買返來!”郝通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也是我們的不對,一忙起來就把這事兒給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