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本身想要的答覆,顧慎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才曉得,本來她這個二叔竟然會是個如此心狠的人。
顧言熙聽明白了顧慎話裡的意義,“二叔是想要我去父親和祖父麵前為軒哥哥討情?”
顧言熙曉得顧慎口中的‘莫須有的事’指的是江氏說他傾慕她母親的那件事,想起這件事,顧言熙的表情就跟吞了蒼蠅似的,看向顧慎時,臉上的笑容也斂去了幾分。
聽到顧言熙稚嫩柔嫩的嗓音,顧慎飄遠的思路立即就被保護來。
這些年來,他如何能夠會不知府裡下人在背後對他的群情,又如何能夠聽不到都城之人在私底下對他的諷刺,就連父親在麵對他時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常常想到這些,他都要拿出統統的定力來節製著本身,隻要如許做,才氣將內心澎湃翻滾的肝火儘數壓抑。
眼下,她更加肯定當年祖父的病死很有能夠跟她這個好二叔有關,他連對待本身的枕邊人都能做到無情無義,對待祖父,他又如何能下不去手呢?
顧慎一愣,明顯是冇想到顧言熙會朝著他問出如許一個題目。
以是,在一番思慮下來,他主動來找顧言熙,為的就是但願這小丫頭能夠在大哥和父親麵前為他阿誰渾厚的兒子說幾句好話;在顧府,他向來都冇有小覷過顧言熙在父親和大哥內心的位置,也隻要江琴阿誰蠢貨,敢真的傷害顧府的這位小祖宗。
掩在袖下的手漸漸的收緊,顧言熙抬開端看向她的好二叔,在他滿懷等候的眼神下,承諾了他:“二叔放心,我必然會像祖父討情,壓服父親不要定罪與軒哥哥。”
看著顧慎那一臉的樸拙笑容,顧言熙也做出被他的話逗笑的模樣,公然,她這個二叔當真冇有承認他能看懂此畫,看來他還真是深不成測;難怪上輩子,連父親和祖父都被他表示出來的紈絝無能給棍騙了。
但是,在經曆了這麼多變故以後,顧言熙早就不會等閒地給人下判定;特彆是她的這位二叔,絕對不會是個簡樸的人。
隻是眼下聞聲顧言熙這麼問,他卻不能如許答覆她。
想到顧謹看他的眼神,他多少還是有些嚴峻的,他的這位大哥,也不算是白擔了父親對他的看重,宦海上的曆練和餬口中的聰明讓他成為不成小覷的存在,看來他在接下來的這段時候想要撤銷大哥對他的重視,必必要比之前更加謹慎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