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大姐還沉浸在仳離的痛苦當中,對這個來找茬的mm天然是也冇甚麼好語氣。
但是,這時候如果停下來,恐怕就得不到重新開端的機遇了。
固然不滿,但張珊珊還是穩了穩心神,又端起大姐的架子來:“你現在連媽都不放在眼裡了?!真是條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忘了是誰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不滿。這是一場群戲,任何一小我的闡揚不好都會影響到其他的三人,而私行給本身改戲,更會打亂大師的進度。
“你……你,你這是拿話戳我是吧。是,我現在是冇了老公冇了孩子,我就是個一無統統的仳離婦女,你不是一向就等著這一天都雅我笑話嗎!現在你歡暢了?高興了?”
不對……王柳柳與張珊珊同時暴露一絲驚奇來。腳本上明顯寫的是,二姐推了母親一把以後,與大姐更加狠惡地辯論起來,怯懦的小妹驚駭地縮到了母親的身後。而安寧,卻站到了母親的身前,還做出一副庇護的姿勢……
她固然這麼說著,但卻冇有挪動半步過來看看母親有冇有傷著。二姐本來另有些慚愧之意,聽了這話,反而是肝火更甚,往前走了一步,揮動動手臂:“誰拉扯我長大了?我從小冇爸,有個媽也和冇有一樣,甚麼好東西都落不到我頭上來,好處還不都是被你和小妹占了……”
安寧卻記得,二姐另有一句話是“好好好,你們三個是一家人,我是外人,是惡人,我走還不可嗎?”
這段話該當說得含酸帶怒,還夾著幾分不甘和悲傷,但王柳柳大抵是有點嚴峻了,隻顧著把台詞唸對,腔調冇節製好,顯得格外得昂揚。
白珺本來是個爽快的人,氣場也偏禦姐線路,這時候要塑造一個內斂荏弱的母親的形象,實在很有些難度。她微微挪著步子,嘴裡小聲地唸叨著:“彆吵了,彆吵了……”
安寧站開幾步,離三人有些間隔。垂著頭,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時不時地偷偷昂首瞄上一眼,悄悄聽著大姐二姐的這場撕逼大戰。
“是,是我狗拿耗子了。我都忘了媽從小就偏疼,你就是把她的棺材本都敗光了,她也不會說甚麼。我歸恰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也拿不到媽一分錢的。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還湊甚麼熱烈?不如回家去陪著老公孩子的好。”
仳離是大姐心中一道口兒,現在被mm擠兌,她立即就像點著了的炮仗,劈裡啪啦地罵了起來:“你也彆對勁得太早,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誰能包管你們家不出點甚麼事?到時候你就是跪著求我,我也不成能幫你說半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