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豈敢。”明儀笑道,“我隻是想說,他們有你這位師兄教誨,今後必然能像你一樣出類拔萃,修為高超,不負丹霄派弟子之清名。”而看明儀的神采神采,明顯有打趣之意,像是與蕭雲暉非常熟慣如許相互戲謔了。
蕭雲暉細心扣問著傅鈞和秦湛,在穀垣的銷魂滅儘陣中究竟經曆了甚麼,可曾遭到任何毀傷,又對被傳送到雲蔚山來有冇有任何印象。
“固然不是甚麼要事,但我此次尚未稟報師父,也不幸虧外逗留太久了。”明儀說著,見蕭雲暉麵露歉疚之色,倉猝又開朗一笑道,“冇事的,隻要將真相上報給師父,隻怕師父不但不會懲罰我,還會嘉勉我熱情助人呢。好了,蕭道兄與兩位小兄弟多加保重,我便先行一步了,今後有緣再見。”
說到此處,蕭雲暉俄然似是想起甚麼,麵色驀地顯出幾分孔殷來:“李師弟他們中了血焰刀後,皆是血流不止,本派常用傷藥竟冇法治癒,須得勞動師父與穀師叔親身施法。之前秦師弟你也在穀垣的血焰殺陣中受了傷,現在如何樣了?”
“若非有大師兄以一己之力抵擋住了他的九成進犯,我與傅鈞的微薄之力又算得了甚麼?隻怕早已被他緝捕起來,折磨至死。應當是我們感激大師兄的拯救恩典纔對。”秦湛悄悄點頭,俄然又轉頭看了傅鈞一眼,遂即含笑道,“之前傅鈞還一向惦記取大師兄與李師兄等五位的安危,不知大師兄可知李師兄等五位是否也安然無恙?”
秦湛又乖乖應對道:“是,多謝明儀道兄救濟之恩,我與傅鈞必當銘記於心,不敢或忘。”
明儀發揮飛翔術分開後,師兄弟三人持續前行,還未走出幾步,秦湛俄然間卻停下腳步,肅容正色,對著蕭雲暉拱手施禮道:“大師兄,師弟有一事尚需稟報。”
“是吧,你們也想不到吧?”明儀了但是歎道,“唉,如果青巍山便輕易多了,蕭道兄也不會足足破鈔了旬日才找到你們。以是你們也千萬彆指責他晚了這麼久纔來援救你們。”
“好。”蕭雲暉點頭,隨即抬手錶示,“明儀道兄,請。”
蕭雲暉轉憂為喜:“如此極好。”見秦湛還要翻開木盒,倉猝擺手道,“不必啟開了,你本身留著敷用便可。”
蕭雲暉本來一向旁觀著秦湛和明儀對答,聽到此話後,這纔開口道:“明儀道兄若感覺我言行有甚麼不當之處,還請不吝見教。”
“是。”秦湛非常乖順地承諾道。
傅鈞和秦湛亦緊隨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