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生點頭,表示非常附和,內心卻忍不住嗤笑出聲,禍國殃民?忠臣?先不說左馮翊讒諂其他官員的事情,單就說他中飽私囊,搜刮百姓,剝削糧餉這幾條罪,就夠他斬首以儆效尤了。
“王爺的意義是這些都是祁墨生一手籌辦的?”
祁墨生的宅邸並不算大,在京都郊區的一所小宅院裡,楚煜在侍從的指引下進了祁墨生的房間,恰都雅見祁墨生坐在床榻上敷藥。
俞長歌忍不住內心輕嗤,為她找處理體例,還不如直接說找處理她倆的體例纔好。隻是這些話還不是時候挑明,她隻能假裝感激不儘的拉著梁柏秀的手以求安撫。
梁柏秀如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安撫的拍了拍俞長歌的手,“mm不消擔憂,先隨王爺去紹宗,我這就去找父親大報酬你求得體例。”
“蜜斯,你真的要去紹宗嗎?”
“有勞太醫了。”祁墨生點頭伸謝。
梁柏秀竟然來了。
楚煜一麵與他閒談,一麵狀似偶然的打量著他的後背,他本身就高,現在又是站著,居高臨下般的望著祁墨生,剛好能瞥見祁墨生光滑的背部。
梁柏秀一身緋色宮裝,麵帶憂色,婷婷嫋嫋的走到俞長歌麵前。
青冥本來想辯駁,卻在聽到前麵一句的時候止了話。祁墨生的話固然含混,但意義卻表達的清清楚楚,以他的模樣留在京都,萬一大皇子再次派人來摸索,才氣夠有人對付。
麵色卻還是如常,乃至略微帶著點委曲,“姐姐我甚麼時候說過有體例處理瘟疫之事?”
蕭長飛聽的雲裡霧裡,固然不明白楚煜話裡明白的含義,但也明白了這事情或許與俞側妃有乾係,怪不得楚煜方纔特地提起了俞側妃。
祁墨生看了他一眼,溫潤的笑意在眼中綻放,謙恭有禮的點頭同意,然後在青冥的奉侍下悄悄將中衣退至腰間,暴露了羊脂般的胸膛。
“主上公然料事如神。”
沉悶的抓了抓頭髮,她忍不住握緊了胸口的玉佩,這內裡帶著的已經不是她與小陌的半塊玉了,而是換成了祁墨生給她的玉佩,淡定能夠安撫民氣的話彷彿就在耳畔迴盪,“彆怕,信我。”俞長歌忍不住蕩起一抹淺笑。
俞長歌看著她的小臉,有著勝券在握的自傲,忍不住在心中嘲笑,梁柏秀真是自大,現在勝負未分,她就已經連假裝都不肯意了嗎,這是在心中就認定了她此次處理瘟疫必定會失利,還是她已經為她的旅途安排了一些小插曲呢?如許想著,忍不住內心生了幾絲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