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鐘的時候很快，卻足以竄改太多的事情，像是左手邊緩緩而落的葉子，頭頂悄但是過的白雲，牆壁被球踢打下來的漆麵，另有曾經梧桐道裡擦肩而過的女孩，或許隻用一秒鐘，便能夠竄改它們的統統軌跡。

講授樓越來越近，腦海裡無數種能夠的景象俄然之間鋪天蓋地而來，那些寒意，讓林凡承接不暇。

她不在家，也不在這，會不會已經？

“校服換好了？快回坐位吧。”張建國對著女孩點了點頭。

另有甚麼比這個更讓人感到狂喜的麼？胸口龐大的石頭落地，但下一個刹時又被填滿火焰，那種炙熱的感受在林凡的胸口燃燒，跳動的心臟像是敲擊著的狠惡鼓點。

“林凡，你瞎嚷嚷甚麼呢，我在走廊裡都聞聲你在大喊大呼！一來上課就不消停，還不從速回坐位坐好！”